警局一個辦公室,裡面坐著四五個男人,和一個肚子微微鼓起的女軍人,他們正是陳軍夫婦,以及處理日精分子那幾個執法者。
六個日精分子已經被關起來,陳軍與安然過來錄口供,這是程式需要。
“要是你們覺得我衝動了,可以聯絡東南軍區的高總,他是我的直屬領導,可以來領人。”
陳軍直言不諱,這讓幾個執法者聽完,都沉默了,他們只見互相對視一眼,神色略顯尷尬。
這件事情,軍人就是出於正義,才教訓那些傢伙,要是這樣去怪罪軍人,他們也說不出口。
別說是軍人,就是他們在現場看到這樣的事情,可能都忍不住,直接動手,不然,還有誰來維護正義?
突然,那個問話的執法者刷一下子就站起來,看著陳軍,直接搖頭擺手,“不,你執行的是,結果正義,我們需要程序正義而已,抱歉,相互理解一下,你是軍人,我們軍警一家人啊,再說了,那幫日精分子,鬧得太不像樣了,都忘記了先輩的使命,都不算人,老子見了,就算脫了制服,也要教育他們怎麼做人。”
“對了,他們還用鬼子軍旗了嗎?”
這話一出,其他執法者都眼神灼灼地看著陳軍與安然,如果只是服飾和裝扮,還情有可原,但,一旦用到軍旗,意義就不一樣課,那相當徹底侮辱了國家。
軍旗是部隊的靈魂,在自己的領土,插上別人的軍旗,多大的恥辱?
迎著執法者的目光,陳軍輕輕點頭,“他們確實用了。”
邊上,安然情緒突然激動,開口道:“那些人真的沒有半點良知,完全學人家一套,服飾裝扮還有旗幟全部都有,完全模範,旅客說他們不對,還威脅旅客,說旅客不敢對他們動手,這樣的年輕真應該教訓下,不然就不懂什麼叫道德……”
問話的執法者聽得也激動了,重重點頭,“打得不錯,他孃的,當年就在那個老區,金陵慘案啊,世界都震驚了,就是那面旗子插在那裡,成為我們忘不掉的痛苦,他們還敢如此,打死都應該。”
“對對,就應該狠狠教訓,這些良心被矇蔽起來的傢伙,不懂國家恥辱,沒有一點血性,就是軟骨頭,將來也是給人當走狗。”
“特麼,我要是當場看到,也會動手,打得他們爹媽都認不出來,秉性太差了,打得好,我也給軍人站隊,這事幹得漂亮。”
“金陵慘案啊,全國大小都應該知道,記住鬼子給我們的恥辱,這些該死的傢伙居然公開拿他們的棋子,插在革命先烈用鮮血保護下來的土地,太沒有人性了,打殘都輕了,這樣的人以後都不應該出來,關一輩子……”
這些執法者本來就富有正義感,聽到那些傢伙囂張拿出鬼子的旗幟侮辱先輩,一個個氣得面紅耳赤,開口就罵,好像沒罵一個痛快,都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罵聲一聲比一聲高,會議室裡瀰漫著濃濃的火藥味。
看到這些執法者罵得狂,陳軍也沒有多說什麼,片刻,他開口道:“要是沒有什麼事情,我們先走了,我媳婦懷孕了,還必須去醫院胎檢。”
“……啊……”
領隊的指導員一愣,立刻反應過來,真誠看著陳軍,“可以,你們可以離開了,不好意思啊,罵上癮了,根本停不下來,耽誤你們事情了,哈哈。”
陳軍輕輕搖頭,“沒什麼,不過,下次遇到這樣的事情,我應該還會出手的。”
“哈哈……應該的,你這是正義之手。”指導員大笑起來,跟著送陳軍他們出去。
在經過審判室的時候,陳軍突然聽到隔壁,傳來大聲罵人的聲音。
“為什麼打我兒子,我要控訴他們。”
聲音很尖,說話的是一個婦女,短髮,身體微微發福,一臉黃油,一看就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