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停沖他抬了抬下顎，旋即沖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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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臺當天，樓停換好賀雲舟給他準備的衣服以後發現，他好像變得有些……不合群。
別人的衣服跟他之前那件差不多風格，但是屬於那種全包的，而且拖尾也不長，走路做動作很方便。
賀雲舟之後也給他換了一件全包的，只是這個圈包，和那個全包有點不一樣。
樓停低頭看看自己，從脖子到腳，全部包在軟絨毛的娃娃衣服裡面。
這件好像真是一隻貓那樣。
像是動物園裡捧著一把氣球，賣氣球的小販。
半點沒有舞臺氣質，就像是來賣萌來的。
「你確定這是節目組給我準備的演出服嗎？」樓停摸摸手上的厚手套，「感覺不太一樣呢。」
「一樣的。」賀雲舟面不改色心不跳，看著樓停的臉又有些惋惜，要是把衣服做成全身包，把臉也包進去就做的太明顯了，「不信你問謝容容。」
謝容容正在旁邊看著呢。
整張臉，左邊寫著『生無』右邊寫著『可戀』。
頹廢的彷彿下一刻就要原地退休。
謝容容現在滿腦子都是：吸睛點沒了，觀眾不會對著樓停歡呼了，我隊伍的人氣要開始下降了。
那破衣服連樓停的腰身都凸顯不出來，只剩下一張臉在外面，觀眾還能看見啥呀？
節目還沒開始就輸一半。
樓停說：「謝老師，你還好嗎？」
「好。」謝容容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樓停：「……」
這話說的一點都看不出違心。
賀雲舟挑了挑眉，沉聲道：「謝老師？」
「在！」謝容容猛地睜大了眼睛，「沒什麼，我真的覺得這個衣服很好看，特別適合這次的歌曲，都不用唱歌，就感覺很甜，特別適合戀愛的那種甜蜜。」
就是不吸引人。
謝容容心裡爆哭，但是卻不敢當著賀雲舟的面說。
要不是賀雲舟在這，謝容容早就衝上去抱著樓停哭著求他把衣服換回來。
哪怕是把領子往上拉點也行啊！
你這包的跟潛水服似的，觀眾看啥呀！？
心裡都求過一遍了，表面上還是笑嘻嘻：「樓停要加油哦。」
樓停：「……好。」
賀雲舟心滿意足，順手幫樓停又拉了拉領口，恨不能把臉擋上。
樓停拍開他的手，把領口的拉鏈又鬆了下來，前面已經開始候場。
樓停正準備過去，後場那邊不讓非下場舞臺人進入，賀雲舟連忙攔下他說：「等一下。」
「嗯？」
賀雲舟指了指左邊臉的位置。
樓停挑了挑眉，這索吻的意思很明顯，但是……他走過去，抬頭踮起腳湊近。
賀雲舟高興的往邊上偏了些，下一刻，樓停吹了吹，「呼呼。」
在賀雲舟愣神的時候，樓停已經去候場的方向，揮揮手頭也不回的說：「吹乾淨了。」
賀雲舟：「？？？」
抹把臉。
癢癢的。
梁才瑾第一個發現樓停穿的衣服不對，這好像是樓停第一次穿這件衣服，在外面還以為樓停穿這個是為了保暖，結果現在都已經候場了，衣服還沒換，「樓停，你就打算穿這個上臺啊？」
「嗯。」樓停說：「謝老師幫我選的。」
梁才瑾：「？？？」
謝容容給你選第一件的時候恨不得給你一塊帶毛的布。
讓你隨便掛在身上就完事。
那還可能給你這身，包的這麼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