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淳原先還靠著他坐,此刻久久地望了一眼書架,像是在看誰的臉,又起身去給聞曜風拿了一瓶冰酒。
再開口時,聲音苦澀沉晦:「你也為我們付出太多。」
聞曜風沒細想那個也字,接過玻璃杯淡淡道:「也不單是為了echo。」
「白淳,他們沒當我是echo的隊長和主舞,也沒當我是聞曜風。」
「他們架著我去那個位置,從小到大也不過就把我當個工具。」
理應隨意支使,隨意擺弄,而非活生生的有感情和自我的人。
白淳背對著他,還在望書架的上方,好幾秒之後才抿了口冷酒。
「我當時如果在,傷疤不會這樣。」
「你當時……在哪裡?」聞曜風一時間也想不起來了,敲了敲腦袋道:「那時候好像是宿姐說,她帶你去找公關團隊了?」
白淳回頭看他。
不,那件事完全沒有多少公關的餘地。
她送我去休養住院,然後一個人拼了命地找所有人脈救echo。
他開口想解釋過去的事,聞曜風卻更快一步,率先把話題轉移開,彷彿不想讓白淳為難。
「你那天陪我一起跳下去,我到現在都記得很深。」
白淳不太自然地嗯了一聲。
又覺得自己這樣反應好像太冷淡,垂眸道:「以後我來跳就好,你不用勉強。」
聞曜風笑著把酒喝完,坐近了一些,認認真真道:「白淳,我那天墜落的時候,心裡在想。」
「我在你面前居然可以不堅強。」
我在你面前,居然可以把鋼盔鐵甲裡最脆弱的一面悉數暴露。
而且深信你會擁抱它們,一如既往的溫柔誠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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