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不禁挺胸,「誰怕?!」
「不怕那就來吧。」楚修遠笑著說。
林寒的臉色驟變,瞬間慫了,「我,我怕,我怕懷孕。」
「你說的你生不出。」這話是前些日子跟林寒閒聊時,她順嘴說出來的。楚修遠不信,後來發現她沒來過月事,找紅菱一問才知道不是他的錯覺,「倘若是騙我的也沒關係。改日我向陛下請教一下避孕的法子。」
林寒:「那那——那就是,我怕疼!」
「你疼我也疼。」
林寒不信,「你疼什麼?」
「我心疼。」
林寒滿臉驚恐,「你你你是誰?」
楚修遠想這麼說的時候張不開嘴,但他一想到能讓林寒變臉,話就出來了。
「夫人還有什麼擔憂?」楚修遠不動聲色地把另一邊的衣衫也拉下去。
林寒沒有,她也想開葷,可是她她啥也不懂,
還怕疼,更怕一疼再把楚修遠踹下去,到那時楚修遠能殺了她。
「夫君……」
楚修遠不想再跟她耗,因他發現林寒並不厭惡他,「交給我,夫人。」不待她開口,「或者你想讓我找別人,而你需要的只是楚夫——」
「不是!」
楚修遠樂了,看來心裡還有他,「那就不找。」
「我,我自個來。」林寒一見他伸手,下意識阻止。注意到楚修遠皺眉,「我,我不是拖延。」她前世今生第一次開葷,「我——」低頭一看,胸露出大半,「楚修遠,你——」
楚修遠低頭說:「有什麼話事後再說。」只要她林寒還能爬起來。
「那那你——」
楚修遠眉頭微蹙,堵住她的嘴。
林寒驚得瞪大雙眼。
楚修遠嘆氣,「呼吸!」
「哦哦哦,呼——呼吸。」
楚修遠扶額,「用鼻子,不是用嘴。」
「我就是用——」
楚修遠:「你還是別說了。」
免得他沒被踹死,掉下榻摔死,反而被她氣死。」
林寒倏然閉嘴。
楚修遠想笑,但一見她一動不動,連忙忍著笑辦正事,他算看出來,不逼她一把這女人能跟他拖到天荒地老。
……
「沐哥,爹孃怎麼還在睡啊。」楚揚抬頭看一下太陽,「快午時了,他們不嫌熱嗎?」
楚沐把他們家最小的小崽子放無花果樹上,「抱住樹!」摘兩個無花果,遞給楚揚一個,他的一掰兩半,一半塞自個嘴裡,一半放大寶寶嘴邊。
楚揚把他的掰開給楚玉一半,「這個不甚熟,都不甜,沐哥。」
「熟透的都被陛下摘走了。」楚沐道。
楚玉:「沐哥,你還沒說爹孃怎麼了,要不要請太醫?」
「不用。你爹孃在商議去不去林家。」楚沐胡謅道,「我估計意見不統一,你爹要去,你娘不想去,你爹要備禮,你那個愛錢的娘,我那個見錢眼開的嬸嬸不願意。倆人有得掰扯呢。保不齊得到天黑。」
小楚揚張大嘴,「這麼麻煩?他們不餓嗎?」
楚沐心說,你爹憋了好幾年,餓也能忍住。
「興許裡面有水果,或咱們不知道的時候你爹讓紅菱送飯了。」楚沐轉向樹上的小崽子,「想不想娘?」
小孩
兒點頭。
「那我把你送過去。」楚沐不等小孩開口,「你爹孃可能在打架,你娘顧不上你,你爹看到你可能連你一起——」
小孩兒嚇得抱緊樹幹,連連搖頭,「不要!」
楚揚和楚玉也擔心他爹孃在屋裡打架,但楚揚去前後書房看過,他爹爹的兩把劍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