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比胤禛小,做事比胤禛穩妥,有張有弛,值得四貝勒學習。
四貝勒似笑非笑道,“跟你們學習?”
八和九頭皮發麻,連說不敢。康熙那個氣喲,指著兩人嘲諷他們沒出息,沒骨氣。
話說回來,康熙三十八年正月初十,胤禩、胤禟和胤褆一家乘船直達舟山,大阿哥得在舟山停留一段時間,老八和老九兩人轉道杭州。他們到杭州城時,保泰和雅爾江阿也回到各自家中多日,可兩人依然面色蒼白,寢食難安,看起來像中邪了。
簡親王和裕親王碰到一處,說起正月十六上午去接兒子,兩人面色蒼白,相互攙扶著從緝毒衙門裡走出來的情形,簡親王道,“是不是六貝勒對他們用私刑了?”
裕親王捋著不甚長的鬍鬚,“胤祚沒必要這樣做。”
“我也覺得六貝勒不可能,又不是四爺。可你看他倆像被嚇掉魂一樣。”簡親王嘆氣,“不行,我得去找六貝勒。”
裕親王一把拉住他,“我跟胤祚比較熟,還是我去吧。”說完站起來直被緝毒衙門。
胤祚聽明來意,“他倆的確被嚇到了,不過不是我。二伯聽我說,你當初得知保泰又賭錢,便讓家人捎口信,讓我好好教訓他一頓。我總不能打他一頓板子吧,想了一天,就把他們跟吸食福壽膏的人管一塊,不是同個房間,是相鄰兩個房間。
“那些戒毒的人毒癮發作時鬼哭狼嚎,指天罵地,根本不管什麼時候,保泰和簡親王世子就是這樣被嚇著的。我起初也不知道,放他倆出來時才發現他倆狀態不對。”胤祚對此感到非常抱歉,“聽說保泰現在晚上都不敢睡覺,二伯,是不是真的?”
胤祚說的真誠,裕親王當初親眼見過染上罌粟的人變成什麼樣,不疑有他,回到家中逮著保泰罵一頓。
保泰想哭,想說他後悔,早知道染上福壽膏的人都是瘋子,雅爾江阿跪地相求他也不幫忙。
裕親王見他耷拉著腦袋,便以為胤祚沒亂講,於是藉此嚇唬家中子孫,誰不聽話就把他送去緝毒衙門。
裕親王府的阿哥們一時比貓兒還乖,胤禛聽到後樂的拍大腿,十三和小十四去他家玩,他拿這事嚇唬兩人,別說,真把哥倆嚇得不輕。
轉眼到二月初二,胤禛去乾清宮議事,聽到康熙計劃南巡,四貝勒笑道,“戶部賬上銀錢有限,恐怖無力支撐汗阿瑪南巡。”
“胤禛你——”康熙咬咬牙,“老五!”
胤祺出列,“內務府有餘錢,但只夠汗阿瑪去江南的。”
“老五!”康熙拔高聲音,“再說一遍!”
太子和四哥在,胤祺挺直腰板,一字一頓,“五叔去西洋時,內務府買一百萬兩物資送到船上,八弟、九弟和十弟的府邸正在建,過幾個月七弟成親,八弟成親都要銀錢,這筆錢不能動,汗阿瑪不信兒子可以自己算,刨去這些費用內務府還有多少錢。”
康熙一噎,殿中文武百官慌忙找藉口告退,康熙虛抬抬手,眾臣魚貫而出,恐怕走慢一點不想出銀錢的四貝勒拿他們開刀,讓他們“捐銀子”。
“朕到江南不是去玩,老四。”康熙很瞭解胤禛,知他吃軟不吃硬,“從天津衛出發,朕要看胤褆組建的海軍,黃河堤修的怎麼樣,還有兩淮鹽運……老八在南邊做事,朕在他那裡住幾天,地方官員看到朕對老八的支援,老八接下來會事半功倍。”
“您成功說服了我。”胤禛點頭,“不過出行之事由我安排,我要和您一起去。”
“行!”只要給錢,他想上天康熙也不攔著。
胤禛道,“胤祺剛才說內務府可以出去江南的錢,那戶部就出您回來的花費好啦。”
“老四你要不要臉!”康熙簡直不敢相信。
胤禛道,“要啊。但是我要臉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