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香胰子,我抄錄一份,隨便你怎麼弄,但不準欺負花姐她們。”
佟國綱清楚玻璃比那些香啊水呀貴重多了,又聽胤禛說皇上會關注,特別大方的說,“你儘管放心,我不讓下面的人在京城售賣,這塊市場就讓給那群娘們,可行?”
胤禛:“行!請工人一事交給我。”
“啊?”佟國綱不明所以,“為啥?”
胤禛:“戴梓那裡需要很多工人,欽天鑑也得培養出咱自己的人,不能全依賴洋人,這些人必須從小教育,汗阿瑪不准我敲鑼打鼓的招人,只能借用工人的機會搞個面選。具體有哪些要求,該怎麼做,戴梓會來跟你詳談。對了,這事暫時對外保密。還有問題麼?”
佟國綱蒙圈了,話題怎麼扯到朝廷選才上的,“……沒,沒啦。”傻愣愣搖頭道。
於是,胤禛從他書房裡搞走一套文房四寶,拐去神機營的路上趴在小方几上寫寫畫畫,不由自主想到他前世連毛筆都不會用,如今字寫得越來越似模似樣,帶回後世說不定能賣大把鈔票……阿瑪呀,可不能再想了,快愛上自己的字啦。
“爺,神機營到了。”魏珠兒在外面提醒。
胤禛揉揉眼,掀開竹簾,小安子撐開傘,另一手扶著他下車,“爺,慢點,小心腳下。”
戴梓一聽四阿哥駕到,扔下鳥銃就往外跑,侍衛慌忙跟上去,邊跑邊提醒,“戴大人,四阿哥,不是皇上,你跑恁快乾啥,等等我們啊。”
戴梓得了胤禛的點撥,六脈俱通,如今儼然成了國寶,走到哪裡都有三五個侍衛全方位保護。“你們懂個屁!”戴梓回頭爆句粗口,遠遠瞧見胤禛就吆喝,“四爺,可是找到法子了,要奴才怎麼做?”
胤禛甩出一疊紙,“明天擬個摺子呈給汗阿瑪,招收進神機營的少年以後吃住都在這裡,按照爺畫的圖紙擱神機營旁邊建一所學堂,師傅由從神機營和火器營退下來的文臣武將擔任,在摺子中陳述清楚火器對朝廷的重要性,人才對火器發展的重要性,汗阿瑪會批准的。”
“謝四阿哥。”戴梓如獲至寶,雖然不知道紙上寫的什麼,但四爺出手,必屬精品!
胤禛一來一回,再回到暢春園已接近未時三刻,四阿哥餓得飢腸轆轆,可把白芨一眾心疼壞了。指著魏珠兒他們的鼻子訓,“虧得讓你倆貼身照顧爺,就這麼照顧的?再敢有下次,姐稟告娘娘,該滾哪兒滾哪去,四阿哥身邊不需要你們這些子沒眼色的奴才!”
“好啦,白芨,坐下喝口水。”胤禛一邊扒拉著肉粥一邊說。
白芨屈膝道,“謝謝爺,奴婢不累。”一手揪住魏珠兒一手揪住小安子的耳朵,拉扯著兩人往外走,也不知道白芨怎麼訓的,反正兩人回來耷拉著腦袋,看起來要多可憐多可憐。
白薇抬腳朝他倆屁股上踢一下,兩人立馬昂頭挺胸,精神抖擻等著聽吩咐,再也不敢裝委屈了。
一晃眼,胤禛在暢春園住了大半個月,他這段時間準時準點去書齋報道,規規矩矩跟射箭師傅學習劍法,稀奇的康熙突查了好幾次。
胤禩忍著不讓自己笑場,汗阿瑪越來越有趣,這也值當他大驚小怪?不過,他也覺得老四最近安分的不像樣,總感覺有什麼大事發生。
同暢春園遙遙相望京城東南角,有一塊近五畝的空地上人山人海好不熱鬧。偶爾從旁邊經過的人們忍不住停下來問,“這都是幹啥的?怎麼還有士兵?”瞅見還有書生模樣的人穿梭其中,“恩科放榜了?來查名次?”
“恩科八月份才開始,還有一個多月,不知道別瞎咧咧。”說話的人鄙視他一眼,“放榜也不貼在這漫天地裡,你從哪個深山老林來的?”
對方一噎,“你不說我哪知道,說說唄,到底咋回事?”
“聽說朝廷和佟家合辦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