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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掌非常溫暖,熱度從指尖,傳遍整個身體,鬧得黎鳶鳶臉都紅了起來。
坐進車裡,黎鳶鳶吸吸鼻子,把圍巾還給阮星祺。
“你拿著吧,等會下車也會冷。”
“那我洗乾淨還給你。”黎鳶鳶小臉紅撲撲的,輕聲說,“今天拿了你家好多東西。”
她想把手腕上的翡翠鐲子摘下來,奈何它彷彿長在自己手腕上。面板都磨紅了,也沒拿下來。
阮星祺:“其實,他們早就想見你了。”
“我有什麼好見的?”黎鳶鳶拿出阮爸爸給的紅包,想還給阮星祺。
阮星祺瞪了她一眼,黎鳶鳶立刻就慫了。
“你已經成年了,需要我幫忙保管壓歲錢嗎?”
“壓歲錢哪有給這麼多的?”黎鳶鳶掂了掂紅包的分量,拆開往裡面瞧了眼。
有許多百元整鈔,和一張孤零零的一元鈔票。
怎麼還有零有整的?黎鳶鳶迷茫片刻,突然記起老家的習俗。
家裡孩子帶了結婚物件回家,長輩會給紅包,紅包金額有101,1001,10001等等,分別對應百裡挑一,千里挑一,萬里挑一等等。
黎鳶鳶立刻把紅包封好,感覺手中的東西有些燙手。
她跟阮星祺,明明不是那種關係,卻得到阮家人對待兒媳的待遇。
究竟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阮星祺停在紅燈前,隨口說道,“奶奶應該比我更想跟你重逢。”
“嗯?”
阮星祺語帶笑意,“因為,他早就認定你是她的孫媳婦,我們八字特別合適。”
“星祺哥!”黎鳶鳶叫住他,表情嚴肅,“包辦婚姻和封建迷信都不可取。”
“我知道。”阮星祺從善如流說,“所以,我要靠自己的努力追求你。”
“啊?”黎鳶鳶臉上的溫度徹底退不下去,顧左右而言他,企圖躲避話題。
阮星祺等到訊號燈變綠,啟動車子的同時,淡淡說道,“沒關係,你可以一直釣著我。”
“什麼呀。”
“不拒絕,不回應。”
“那樣好過分。”
“哦,你準備答應我嗎?”
“不行。”黎鳶鳶拒絕,“現在不能談戀愛。”
阮星祺露出‘風好大我聽不到’的表情,選擇性失聰,“好,你釣著我吧。”
“喂!”
“我喜歡你。”
黎鳶鳶小臉紅得厲害,徹底說不出話。
就算她說話也沒用。
阮星祺根本沒有給她選擇的權利。
愛豆沒有所謂的法定節假日,大年初一開始,黎鳶鳶行程排得非常滿。從早到晚連軸轉,想抽點時間喘息都難。
藝人的工作密集程度,跟本人的知名度成正比。黎鳶鳶出道之初,一度被認為是‘虛紅’。
跟其他選秀出身藝人類似,熱度頂多持續三個月。等三月秀粉轉移目標,黎鳶鳶便會糊得悄無聲息。
——這個觀點,在新年 “撩最靚的妹,蹦最野的……
暖春三月, siss舉辦出道半年的慶祝活動,意味著距離解散還剩下半年。
同時,各位妹妹的粉絲也忙活起來, 整理自家寶貝出道半年的實績。
透過各種一目瞭然的表格, 沒有關注她們的人, 也能輕易看出來,各位妹妹發展都挺好。
《super idol》結束後,排名前十一的女孩子組成限定團,交出許多令人滿意的作品, 團專和舞臺都可圈可點。
團活動之外,每位妹妹都向著自己的目標發展。做音樂、拍戲、上綜藝, 開擴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