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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當是被狗舔了吧。
你曾經無數次這樣催眠自己,那個頭髮地中海的老頭用他枯糙的雙手掐著你大腿內側的軟肉,貪婪甚至有些粗暴地舔弄你的小穴。
那副場景每天都要發生,每回你都得控制住不要當著他的面嘔吐出來。
你甚至認為全天下的男人都是如此吧,不管在社會上是什麼身份,打扮得體面還是窘迫,一旦光溜溜地站在同樣光溜溜的女人面前,都立馬變成被情慾控制的動物。
所以當同桌慢慢俯下身子,伸出舌頭試探地舔了你一下之後,就像在對待一件易碎的珍寶,你的心裡忍不住泛起了漣漪,不同於往日的反感,原來控制住一個男人,讓他為你臣服是多麼愉悅的事情。
他開始大著膽子,雙手也在你身上游走,你不阻止,他便更加得寸進尺,手指鑽進胸罩裡面,摸索找到了兩顆小紅豆,不算熟練的手法,卻剛好滿足你的需求,讓你不禁在他的嘴下和手下動情地顫抖。
在夕陽的餘暉下,教室的窗簾被秋風吹得飄飄蕩蕩,少女美好的酮體被暖光柔和了,恍惚中,感覺自己是在膜拜一幅中世紀少女油畫,少年甘願沉淪。
都說男女之間感情的升溫少不了性事的幫忙,你用了不長的時間久拿下同桌對你的死心塌地,雖然很不解他這種熱烈的情感的緣來,但好在你從來都是不問開頭,只要結果。
按照計劃,你將那個又一次對你發情的老頭騙出門,對外宣稱家庭旅遊,對老頭曖昧表示來個刺激的野戰,他果然上溝了。
連哄帶騙,站在靠近邊緣的山頂上,你說用攝像機記錄下接下來的一切,老頭已經迫不及待地脫掉的背心,褲衩下的肉蟲半硬半軟地對著你,一想到很快就能擺脫這一切,連帶著今日看它都覺得有點親切。
你脫光衣服,一步步走上前,在老頭伸手快要碰到你的時候,他被提前埋伏在山崖突出的山石下的同桌抓住腳踝,少年人的力氣一下子將對方甩下去。
也許過個兩天,當地新聞就會有老人爬山失足墜崖的事件吧。
一切都隨著預期發展,當天你確實玩了個野戰,只不過物件換成了你的新同桌而已。
你們以天為被以地為席,在帶來的野餐布上不止一次嘗禁果。
他原本眼裡帶著膽怯,只有在看向你的時候雙眼才會有神發光,像條小狗狗。
就對他好一次吧。
你心軟了,努力張開大腿讓他在你身上馳騁,大開大合的動作讓你放聲大叫,這裡不會有別人,是殺人滅口,也是縱情慾海的好地方。
你回到家後,警察也順便到訪,得知事故,你母親痛哭流涕,你至今都不明白,你母親靈魂看似死了,卻能在這種時候情緒波動這麼大,就為了一個折磨自己女兒的人渣。
警察走後,你母親立馬停止哭泣,她雙眼平靜地看著你。
“是你做的?”
你不想回答,反正她心裡清楚。
辦完了喪事,你回到了學校,重新見到了同桌,他異常熱情地對待你,周圍的同學都眼神隱晦地偷偷觀察你們。
有人偷傳你們在學校不要臉地操逼,在教室裡,在醫務室,還在晚上的操場,以為很多人圍著黑燈瞎火就看不見。
得了,沒想到這麼快就有了一個新麻煩。
其實你有點捨不得的,畢竟新同桌沒對不起你,只是他知道得有點多。
不過來日方長,總有機會解決的。
眼下,你還是得演戲。
騙過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