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長的陰莖塞滿腔道,嚴絲合縫地撐開緊窄的屄穴。
九曲迴轉的媚肉箍緊頂端的龜頭,纏著龜頭稜蠕動,鼓脹的青筋卡著溝溝壑壑的陰道,似卯榫一般,貼合無比...
韓靜還陷在不可置信的失魂中,男人的大手突然掐上她的後頸,湊到她耳邊,嗓音深沉危險的道:“口口聲聲說愛我,處都被別人破了?”
雖然女人的騷穴仍舊緊得可怕,肉棍一插進來就被絞死咬住,但毫無障礙地肏入明顯感覺出女人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倒不是黎暮之有處女情結,只是覺得這個女人怎麼就這麼飢渴,這麼淫亂......
無邊的怒火湧上心頭,只想現在就把她操死,讓她再也不能對著男人發騷。
“就這麼喜歡被肏?告訴我...我是你認的第幾個主!”黎暮之挺腰送胯,本就深入的性器又往裡頂了幾分,直直地戳在女人的宮腔口上。
韓靜仰著頭,大張著嘴,津液無法自控地從嘴角流出,就在剛才這一瞬間,無聲地被騷屄裡的大肉棒送上高潮。
心理上的快感遠遠大於身體上的快感,這是由主人親自賜予她的第一個高潮......
看著女人抖著身子流口水的騷樣,黎暮之更是火大,這個女人是隻要被男人碰就能高潮嗎?
心底的暴虐因子徹底滲入每一個細胞,男人的手順著頸部爬向韓靜的後腦,指間插入她墨黑的髮絲,施力拽起,強迫女人看向他。
聲音冷得像淬了冰,“騷貨...回答主人的問題。”
韓靜被痛覺驚醒,下意識地脫口而出:“主人...是主人破的處,你是我唯一的主人......”
聞言,黎暮之的太陽穴激跳,猛然想到女人偷溜進酒店給他舔肉根的那晚。
“......出差的那天?”
“嗯...啊!”女人的一個“嗯”字還沒落下尾音,就被男人鉗著腰大力抽插,巨碩的陰莖狂風暴雨般死命操弄!
黎暮之腰腹用力,臀肌緊縮,狠狠地抓著女人撞擊。
她怎麼敢的!
本以為那夜韓靜不過是偷偷舔吃性器而已,誰知她竟然迷姦自己。
一想到他沉睡著,一無所知的任由女人侵犯,黎暮之咬牙切齒地瘋狂扇打韓靜的臀部,“啪啪”的抽打聲響徹整個客廳,甚至比操穴的聲音還大。
“浪貨!居然迷姦男人給自己破處,你就不怕把自己玩死嗎!”
透明的淫水被拍打得四處飛濺,女人肥軟的屁股激起陣陣肉花,是男人打的,也是男人胯下撞的。
韓靜受不了了,第一次真正被操就經歷這種令人窒息的暴戾性愛,身體又痛又爽,每一根神經都碰到了高壓電流一般,顫慄抖動個不停。
她兩手緊緊抓住桌角,害怕就這樣被男人操死過去,“好爽...騷逼被主人插得好爽!要被操爛了......小子宮都要被肏開了!”
聽到女人破格的騷話,黎暮之的眼角都染上血紅,彷彿身處發情期的惡狼,而眼前這個女人就是供他洩慾的存在。
一隻生來活該被肏的母獸,嗚嗚咽咽地讓惡狼摁著強制交配,卻又及其不知死活地翹著臀,露著屄,拼命討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