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哀家看著心裡也歡喜。”
攝政王府。
“王爺,你來了,主子還沒有醒……”蘇沫兒看到突然進來的多爾袞,先是有些瑟縮一下,繼而立馬起身行禮,卻是話都還沒有說完便被人拉到了一旁。
“王爺,你這是幹什麼?”蘇沫兒大驚,努力地想要掙脫手上的束縛,看著多爾袞不可置通道。
然而多爾袞卻是沒有聽到一般,徑直走向了床榻,坐了下來。
“王爺?”蘇沫兒有些愣怔,不知道此刻到底是在賣那一初,只能夠小聲的喚上兩句,想要多爾袞給她一個回應。
“把她帶出去,沒有本王允許任何人不得進來。”多爾袞下令道。
屋裡的人都愣了一下,恰好此刻一個端著湯藥的侍女進了來,看到眼前一幕差點兒嚇得腳軟。
多爾袞察覺到了這一幕,目光落在她手裡的藥盅上,眯了眯眸子,“把手裡的東西留下。”
“王爺,有什麼事情,還請王爺及時呼喚奴婢。”雖然心裡總覺得哪裡不對,但是多爾袞如此做,卻讓布木布泰有了幾分寬慰。
想必攝政王之所以如此,是因為想要獨自和主子待在一起罷……蘇沫兒如是想到。
其他的人都走了,屋裡只剩下了坐著的多爾袞和躺在床榻上臉色蒼白,嘴唇無色,一動不動,呼吸微弱的女子。
看著那雙閉著的眸子,多爾袞在心裡想著她睜開的時候看著自己的模樣。
他記得自己見她第一次的時候,是在靈堂,那個時候她跪在自己兄長,她的夫君的靈柩前。
後來再見面,她叫自己秦至……
秦至?
心底裡的影子浮了出來,多爾袞臉色微微一變,手裡握著的東西攤開了來。
在那張供詞的最後處,兩個字:秦至。
視線在某個瞬間凝固,多爾袞的眼睛紅了起來。
手上的這張供詞很輕,但是此刻給他的感覺卻時無比的沉重,這個沉重給他的卻也不是壓迫,而是無聲的卻又赤裸裸的……嘲諷。
也就在此刻,躺在床榻上的人,發出了幾聲輕微的咳嗽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