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無處可逃,身上的進攻越來越讓人透不過氣。
談笑的身體開始由最初的害怕變得僵直,一動不動,任由身上的人為所欲為。
直到……
“這不是昨天夜裡的你,昨天夜裡的你可是很熱情的,笑兒……這樣子的你,無法滿足朕,朕自然也……滿足不了你的要求。”耳畔傳來的話帶著溫熱的呼吸聲,讓談笑忍不住想要別過了頭去,卻被一隻手恰到好處的卡住了下巴。
就這樣,帶著挑逗,帶著諷刺,帶著懲罰的話傳進了談笑的耳朵。
最後,那溫熱的舌頭在敏感的耳廓處舔舐了一下,“記得取悅朕。”
談笑的指甲狠狠地戳進了肉裡,目光死死地盯著黑暗的虛空,感受著自己身體那一絲絲的變化。
取悅他嗎?
嘴角露出一絲苦笑,談笑點了點頭。
取悅他的意思不就是要折辱自己嗎?他不就是想要看著自己屈辱的模樣嗎?
她……成全他。
忍住全身的痠痛,談笑翻身而起,直接坐了起來,身下的那個人似乎驚了一下,繼而她又聽到了一陣低低的嗤笑。
似笑非笑,似嘲非嘲。
沒有人看得清談笑的臉,也沒有人能夠看得清此刻還躺在地上的那個人的臉。
黑夜,可以掩埋所有的真相,也可以為一切的難以為情與難堪提供避難場所。
談笑動了,她努力的讓自己動起來,手指,雙腿,嘴唇……她不知道該怎麼做,但是就是這樣的觸感與動作,讓身下的男人瞪大了眸子,放在側邊的手臂鼓起了青筋。
他在忍著……
他怕自己過會兒就會一不小心的傷了她。
直到身上的人忍不住發出了第一聲不知道是怎麼樣的低呼,秦至才眸子一閃,重新開始掌握主動權。
天旋地轉,兩個人的位置瞬間顛倒。
如果有人此刻在耳邊問談笑這一場昏天黑地的事情的感想,她只想說一個字——痛。
身體本來就痛,身上的人似乎不知疲倦,她睜著的眼睛都開始變得酸澀,身體自然是更加痠痛了。手腳不屬於自己,被男人掌控著,或壓或舉……無一能夠隨心所欲。
談笑不知道在這樣的情況下,自己是怎麼昏過去的,或許是痛的,或許是累的……
只是當她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身上的衣裳都被整整齊齊的穿戴好了,而她躺在這間空落落的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