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這句話出來,整個丞相府門口之人都愣住了,談尋臉色一變,手指頓時捏在了一起,目光幾乎是帶了十分殺意。
“談伯!”談尋一喝。
“老奴在!”談伯此刻的臉色也是前所未有的肅穆。
“胡說八道之人留著他的舌頭幹什麼?!給我拔了它!”談尋轉過頭去的那一瞬間,無比的冷冽。
“你!你敢!”那為首之人聽到談尋這句話,頓時嚇癱在了地上,看著談伯過來整個人不斷的往後縮去。
方才他說那句話不過是因為想著自己任務失敗了回去之時也難逃責罰,不若將事情給捅出來也不讓談家的人好過。
然而現在看來……他似乎想的太簡單了,他現在甚至願意回去受責罰也不願意面對這個談家大公子!
“你們這樣是……違法的,不要以為你們是丞相府就可以為所欲為了……”那人幾乎是歇斯底里的喊出這句話。
而人群中的人們此刻也一步一步往後退去,看著談家眾人目光裡帶了幾分懼怕,但是那竊竊私語之聲卻是不絕於耳,皆是說“我也聽聞誰家誰家的公子臥床不起,藥石無效”……
雖是如此,卻也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去阻攔此刻一臉怒火的談家眾人。
“住手!”談笑看著那彎下身去的談伯,咬了咬牙,最終還是衝了出去。
原本她只是以為是一場笑話,卻不想到頭來居然會聽到這樣的傳聞。
自家兄長不想讓她知道的估計就是這個罷,看這些百姓的反應,方才那個人所言的什麼“與她提過親的人皆臥床不起”該是真的了。
“阿笑!”聽到這道聲音,談尋眉頭狠狠一皺,轉身幾步走到她身邊,“你怎麼出來了?跟哥哥進去!”
說著,就要拉著她的手。
談笑在心裡嘆了一口氣,一動不動。
“阿笑!”談尋眉頭再度一擰,語氣帶了幾分怒火,更多的卻是焦急。
“哥……以暴制暴怎麼能夠堵住悠悠眾口?”談笑抬起頭來,目光從容,“剛才所有的我都聽到了,看到了,既然他們無事生非,就送他們見官好了,何必弄髒了自己的手。”
頓了一下,談笑又道,“至於什麼和我提親之人皆臥病不起……”
說道這兒,談笑嘴角一揚,轉身朝下面走去。
談尋目光一緊,一把拉住她的手腕,“丫頭,你想幹什麼?”
“哥,信我,這事兒……我來解決可好?”朝談尋一笑,談笑目光裡滿是從容,點了點頭之後轉頭道,“各位親朋好友街坊鄰里,所謂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想必大家都聽說過,至於剋夫二字……自然也不陌生,只是何為剋夫?他們提親之人可有一人是我談笑的夫君?既然不是,何來剋夫一說?只別的不說,就拿你陳家公子來說,方才我兄長已經說得很明瞭了,我倒是覺得你家公子之所以臥病不起原因有二,要麼就是因為相思成疾,要麼便是被你家那位夫人給壓得太厲害了,此二者皆是心病,藥石又怎麼醫得了?”
說完這番話,談笑嘴角一揚,“談伯,送他們見官,別的不言,就說他們造謠生事即可,這般人物若是我們出手,恐怕錯的還真就成了我們了。”
“你……你就是那個談家小姐?”下面之人聽著談笑的話,早已經愣住了,好半天才有一個人反應過來,問道。
“是。”談笑先是愣了一下,繼而點頭,“我就是你們所言的那個談家小姐,不知道大家覺得我可是那會讓眾位公子臥病不起之人?”
笑容燦爛,目光和煦,女子嘴角邊還帶了一個淺淺的酒窩,端的是眉目清秀,氣質平和。
“這就是談家小姐,如此人物又不帶剋夫之相,可見不是她的緣故……”下面眾人之中,突然有一人開了口,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