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眼裡滿是震驚。
“你不必如此害怕。”淡淡一笑,談笑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我既然是在這兒同你說的,自然是不會將此事說道出去。”
歡語定定地看了談笑許久,似乎在琢磨她這句話裡面的真實性,最後別過了頭,垂下眸子道:“我……為她們誰都可以。”
“那好。”談笑輕笑一聲,“夠忠心。”
她們做的事情,必須有個忠心的人才能夠做。
“郭夫人……”歡語的語氣突然間變得有些期期艾艾,似乎那種痛苦又不捨,但是又視死如歸的感覺一般。
談笑眉頭一挑,只覺得這感覺怎麼有些許不對勁呢?
轉頭看了歡語一眼,談笑便明瞭了,“你不會覺得我要你真赴湯蹈火罷?不必擔憂,今後你還是可以照顧你家主子的。”
“郭夫人的意思是?”歡語皺了皺眉頭,有些不解道。
“過會兒你就知道了。”輕笑了一聲,談笑主動拉起了歡語的手。
“郭夫人這是要去哪兒?”歡語一把拉住談笑的手,眼裡帶了幾分警惕的看著四周的人來人往。
這一次,談笑倒是沒有再隱瞞他,眨了眨眼睛道:“去見你家的大主子。”
“主子?”歡語驚呼一聲,“她也來了?”
談笑勾了勾唇角,反問道:“你以為是哪個主子?”
這一下,歡語真正錯愕了。
看到歡語的表情,談笑轉頭看向一旁的酒樓,其中一間雅間的窗子正開著,其上擺放了一隻酒杯。
談笑眸子閃了閃,她來了鄴城這麼久,怎麼可能什麼事情都不做呢?
而且……她得趕在曹丕前來之前做好一切。
“好久不見。”站在二樓雅間梅香苑門口,談笑看著裡面自飲自酌的男人微微一笑,頷首道,“四公子別來無恙。”
“呵……”飲酒的男人抬起了頭,眸子往門口隨意掃了一眼,便別開了眸子,“聽聞你生了場大病,如今看起來倒也還行。”
“託四公子的福。”談笑輕笑一聲,倒是真不介意曹植會這麼說自己,畢竟她也沒有怎麼從曹丕嘴裡聽到好聽的話。
曹植嗤笑一聲,眸子裡閃過一抹詫異,面色有些複雜,指了指身前的位置,“託本公子的福就不需要了。”
對於這個女子,曹植如今都說不出自己心裡是什麼感覺了,是朋友嗎?並不。是敵人?曹丕更加搖頭,怎麼可能會有這樣願意冒極大的風險卻來幫自己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