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站定,目光死死地盯著嬴蕩,並不看鐘離春。
“齊王如此,倒是讓本公子覺得懷裡的是個寶貝,不應該如此輕易的答應你。”嬴蕩突然間呼了一口氣,目光裡閃過一抹感慨。
“嬴蕩,機會就這麼一次,若是不應……你以為寡人會再多說?”田闢疆冷冷一笑,並不回答嬴蕩的話,目光裡的冷冽卻如同寒霜。
說完之後,田闢疆怒斥一聲,“淳于髡!”
“臣在!”後面響起淳于髡的聲音,顯然是做好了隨時待命的準備。
聽到這道聲音,嬴蕩先是愣了一下,繼而嗤笑了一聲,眸子閃了閃,點了點頭嘆了一口氣,“本公子可以把你的王后還給你,但是你如何保證,你會撤兵?”
“寡人說過……”
“可是本公子信不過你!”嬴蕩毫不客氣的打斷田闢疆的話,突然一把捏開鍾離春的下巴,從懷裡捏出一顆藥丸塞了進去。
“你……”
“師姐!”
兩道驚呼聲同時響起,田闢疆惡狠狠地盯著嬴蕩,“你給她吃了什麼?”
“放心,要不了命,而且……本公子有解藥,只要大王記得自己說過的話。”嬴蕩嗤笑一聲,看著田闢疆抬了抬頭,“待得明日蘇秦帶回來答覆之後,本公子親自把藥送去,如何?”
死死地盯著嬴蕩,田闢疆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幾個字,“一言為定!”
“既然如此……”嬴蕩點了點頭,嘆了一口氣,頗為感慨道,“那麼齊王可要接好自己的王后了。”
說完,一把將懷裡的女人推了出去。
田闢疆眸子一閃,一把攬住鍾離春的身子,心裡的石頭總算是落了地。
“春兒……”湊近鍾離春的耳旁輕輕喚了一句,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田闢疆心裡一涼,旁邊的橪橪卻走了過來,手裡拿了一個面具。
“師姐夫……”橪橪有些訕訕地喚了一句,伸了伸手。
田闢疆眉頭一挑,很快便明白過來,給鍾離春帶上面具之後伸手將她脖子上的青玉珮摘了下來。
做這一切時,嬴蕩就在不遠處看著,覺得可笑之餘,又有了幾分奇怪,為何要戴上面具,為何……又要取下那塊玉佩?
“走,春兒……”寡人帶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