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過這又與孟軻是自己的師兄有什麼關係?
“你為何知曉此事?”鍾離春開口望向那帶著逼迫的目光。
“橪橪同寡人說的。”田闢疆嗤笑一聲,別過了頭去,眼裡的神色似乎被人欺騙了一般。
在稷下學宮回來孟軻追上他們,鍾離春又說了那樣的話之後,那日他就覺得這個孟軻的關係不尋常。
後來問了橪橪,果不其然……
“橪橪?”鍾離春眼裡閃過一抹無奈,嘆了一口氣,“他是如何同你說的。”
“難道他不是你的師兄?”田闢疆卻不回答,反而再問了一遍,“難道你們自小一起長大,感情甚篤?”
“何人告訴你我同他一同長大?”鍾離春一聽這句話,頓時明白了,感情田闢疆是以為她是因為私心才向他為孟軻求取一個機會。
田闢疆眉頭一跳,“難道不是?”
明明是橪橪告訴他的啊,難不成有錯?
“大王。”鍾離春站起身來,目光裡的神色帶了幾分冷笑,“他是我師兄不錯,但是何人告訴你他同我一起長大,感情甚篤?在此次之前,我從未見過他,他是我師兄,那也是之前在鬼谷聽師父講過一段時日的道,而那個時候,我早已經離開鬼谷,師父告知我,孟軻是個不錯之才,否則我為何要將他推薦於大王?!”
說道最後,鍾離春的語氣已經變得十分冷冽。
“春兒……”聽了鍾離春所說的前因後果之後,田闢疆頓時覺得自己喉嚨裡如同卡了一根刺一般,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他為何方才問出這樣的話,還不是因為怕鍾離春對那個孟軻有不一樣的想法嘛,誰知道橪橪說的不清楚,他只是一個這樣無關緊要的師兄。
“春兒,抱歉,是寡人誤會了。”田闢疆也跟著起身,想要將鍾離春拉回來。
鍾離春冷冷地看著他,“若是大王不信任我,那麼便自己決定罷。”
說罷,抓起放在桌上的玉佩,戴好後竟是直接出去了。
望著那道很快就融入夜色中的身影,田闢疆心裡說不出的滋味……他這是真的把鍾離春給弄得生氣了啊……可是這也不能夠全部怪他罷,若是一開始春兒就把那個什麼孟軻和她的干係說清楚,他何至於還要鬱悶好幾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