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的人知道,但是不敢確定,“還以為這些學生每天只知道看書。看來是我對他們的印象太刻板了。”
那位老師接道:“大多數同學確實如此。您應該知道,每個班都有幾個出挑或者滑頭。這幾個應該就是。”
亂作一團的人散開,那位老師看到坐在地上的人,很是確定:“是的。”
“認識?我記得你是中文系的老師。”
他右手邊的正好是水利工程系的老師:“這個學生的妻子是中文系的。我這個學生不錯,可惜被李老將軍要走了。”
“哪個李老將軍?”中文系的老師好奇。
一行有五人,另外三人也好奇。
水利工程系的老師:“水利部前一把手。”
他另一邊的老師忍不住說:“方劍平不應該去水利部門。”
其他四人轉向他,很是好奇他為什麼這樣說。
“臉皮那麼厚,去水利部可惜了。”老師說注意到校長伴隨兩人過來,就看向最先說話的那人,“校長也知道。”
校長到跟前:“什麼事我知道?讓你們陪廉老去法律系,怎麼還在這兒?”
水利工程系的老師:“說方劍平呢。李老跟我們打過招呼,方劍平畢業後就去他以前的單位。”轉向身邊的同事,“老張說不合適。”
校長想想方劍平是何人,“確實不合適。那小子皮厚心黑豁得出,水利部門可發揮不出他的特長。”
“這話怎麼說?”剛剛到訪的三人都很好奇。
校長:“這事說來話長。要說方劍平雖然臉皮厚,人品倒是不錯。先前有女同學喜歡他,可能怕貿然表白被拒,就以問問題的名義找他,先處處,時機到了再表白——”
“等等,他不是已經結婚了?”廉老忍不住問。
校長點頭:“這就是我要說的。我們找同學瞭解過,大概三次,他就跟人家說,以後再有問題找別的同學,他沒時間,得接孩子接妻子放學。
“那個女同學裝聽不懂,還繼續找他。他為了顧及女同學的面子不好說什麼,結果就被他妻子知道了。”
“兩人打起來了?”不知道經過的老師問。
校長笑了,“看來在這方面,你得向學生學習啊。”轉向三位到訪的領導,繼續說,“他妻子就寫了一封信,裝成是別的女同學寫的,讓她轉交給方劍平。那個喜歡方劍平的女同學忍不住了,自己跳出來表示可以理解寫信的女同學——”
“等一下!”水利工程系的老師忍不住問:“張小芳說有個女同學讓她幫忙遞情書,那個女同學還不知道方劍平已婚,也不知道她就是方劍平的妻子,這些都是張小芳自己編的?”
校長反問:“不然你以為呢?世上哪有那麼巧的事。趕上公開課,幾乎每個系的學生都在的時候遞情書,這得多大勇氣。有這個勇氣直接表白不就行了?”
水利工程系的老師問:“方劍平不知道?”
校長道:“憑他第二天開廣播,告訴全校師生他已婚,終身不離。應該不知道。再說了,他就算好奇也不敢接過去,更不敢拆開看。”
小芳的老師忍不住問:“他就沒懷疑過?”
校長:“全校喜歡他的女生沒有十個也有八個,他懷疑誰?”
小芳的老師點頭:“是呀。張小芳敢這麼做可能也是想到這一點。這個姑娘看起來文文靜靜,這麼有心計啊?”
校長很無語,“能考上咱們學校的有傻子?”
廉老忍不住說:“人中龍鳳啊。”
幾位老師一聽這話,想到他們的學生都是人精中的人精。突然想到什麼,轉向校長。
校長笑著說:“我是校長。”
此言一出,眾人忍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