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嗎?你是她爹還是她娘這麼著急?還是你倆有一腿?”
那女生不禁張口結舌:“你你——你別亂說!”
“她可以亂說,我怎麼不能亂說?不能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吧。咱們國家可是民主國家。你這是想念以前的封建社會,還是咋的?”
那女生急的舔了舔嘴唇,“你別給我亂扣帽子。你——也沒比我好多少,你不就是仗著這裡是張莊,你們人多欺負我們人少。”
張小草點頭:“對!我就是仗勢欺人。不怕你知道,到了單位我慫的跟孫子一樣,所以沒人數落我,也沒人罵我。你不想找打,就給我老實點!”
那女生頓時無言以對,長這麼大沒見過把“仗勢欺人”說的這麼理直氣壯的。
張支書道:“都別吵吵了。砍棉花簡單,看一下就會了。不過你們第一次,可以少砍一行。但不能把根留在裡面。年底分肉和魚雖然不按工分,但也看工分。工分少的讓工分多的先選。最後只剩豬下水別說我這個村支書針對你們。一直是這樣分。”隨即一手拽著棉花一手砍。
?(jue)頭下去,他輕輕一拽,棉花樹就拔地而起。
隨後張支書繼續下一棵。
方劍平和小芳看到這一幕就繼續幹活。
王秋香去她那邊。
地頭上只剩四個人,三個知青和張小草。
張小草朝方劍平那邊努努嘴,“方老師走了,還不跟上?”
白燕沉吟片刻,看到她那諷刺的笑容,扛著工具追上方劍平。
張小草驚得微微張口,擱心裡罵娘,這些女學生不會是在城裡西方的東西接觸多了,一個比一個開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