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
小芳不作他想,“肯定是張小草。”
方劍平也覺得他岳父岳母沒這麼無聊。不然也不會等到今日。
“她有病吧?”方劍平深深地懷疑。
小芳拎著書包出去就喊:“娘,張小草的腦袋是不是還沒好?”
高素蘭也知道閨女為啥這樣問,“別胡說。我覺得她就是自己結不成婚,也不希望別人太好。等她找到物件就好了。”
小芳心說,就張小草那個勁頭,改革開放她也找不著物件。
“她要是一直沒人要呢?”小芳問。
高素蘭覺得這話不吉利,“別這樣說。”可是小草乾的事,真讓人沒法幫她開脫,“回頭我說說她。再說了,她以後天天去獸醫站也沒空管你。”
小芳想想她的性子,總覺得今天可能只是個開始,“我不管!再動我的被子我就打她。”
“她怕你,你都這樣說了她肯定不敢。劍平,人都起來了,路上雪被踩的有點滑,你們走慢點。”
方劍平知道雪停了以後的情況:“我知道。”隨即套上手套,把手遞給小芳。
小芳楞了一下,不拉胳膊改拉手?
方劍平:“又傻了?走了!”握住她的手就往外走。
高素蘭看到這一幕忍不住皺眉。
翌日清晨,院裡幹了,小芳把跳繩拿出來,一頭綁在院裡的石榴樹上,一頭讓方劍平幫她撐開她跳繩。
張小草就是這時候到的。習慣性想數落她兩句,十八了還玩八歲的遊戲。想到正事鑽到偏房。跟燒火做飯的大娘大爺大聲招呼就往裡鑽。
張支書張張嘴想攔住。高素蘭拉他一把,輕輕搖搖頭。
片刻,兩床被子又一個在東一個在西,中間隔著方几。張小草也從裡間出來,心滿意足地說:“大爺,我上班去了。”
高素蘭拉住她,用乾淨的紗布給她包個雜麵饅頭,“中間幹活累了吃。先放你包裡。”
“謝謝大娘。”張小草的笑容跟剛剛升起的朝陽一樣燦爛。
張支書笑不出來,看著她出去就忍不住問老伴,“你什麼時候跟小草這麼好了?”
高素蘭昨天忘了說。於是壓低聲音把昨天早上的事說出來,末了說,“不信待會兒你自己看。”
張家院裡的雪有人打掃。外面路上的雪可沒人管。早上雖然還沒化凍,但有些水坑的冰很薄。方劍平怕小芳走路不小心踩下去弄溼棉鞋,還是跟昨天一樣拉著她去學校。
高素蘭指著牽著的手,“看見沒?”
張支書不禁說:“那不還隔著兩個手套呢。”
高素蘭:“以前是拉胳膊,現在是拉手套,能要多久不是手拉手?”
“拉也是劍平願意,又不是咱們逼他拉。他這麼大的人了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高素蘭問:“他多大?二十週歲。你二十歲的時候知道啥該做啥不該做?不是我誇自己的閨女,光看臉蛋,從三十到十五就沒有咱家小芳長得好的。她現在的性子比以前好多了,劍平天天跟她在一起,整天對著她那張臉,能要多久不動心?”
張支書不禁說:“人家劍平從城裡來的啥人沒見過。”
“農場以前也是縣城,有幾個有咱家小芳長得好的?”高素蘭又問。
張支書:“你這樣說我沒法說。”
“本來就是。你以前還說,當兵兩三年母豬賽貂蟬。這是因為你當兵前沒見過女人嗎?”高素蘭又問。
張支書無言以對,還恨不得時光倒流收回這句話。
高素蘭:“咱們這兒雖然不是部隊,但是鄉下。過了年劍平就來整整三年了。”
寫信回家 別啥亂七八糟的都學。
農村到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