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了?這府裡誰不知道你天天往我大哥哥面前去,如今還問阿琪的事,真是不要臉。”
“表姐,你!”
“知道我是你的表姐,你就閉上嘴吧!丟人現眼的東西,那點子齷齪陰毒瞎子都看出來了。也不知大姑母怎麼教導的你,行事卑賤,令人厭惡!”
明明也算是自家姐妹,這姑娘把那少女給罵的,一點兒都不含蓄,簡直指著鼻子罵到臉上。阿菀仰著頭看著她都要驚呆了,一張小嘴巴張得大大的,蓋因她素日裡見識過的也大多是柔美多情的女孩兒,哪裡見過這張嘴就可以什麼都往外呵斥的姑娘呢?
“女,女中豪傑!”
胖糰子奶聲奶氣,衝著這姑娘比出了一個大拇指。
護著她姐姐的都是好人。
阿琪看著自家小臉兒紅撲撲,恨不能一頭滾到人家姑娘面前去的胖糰子都驚呆了。
“表姐,你怎麼能罵人?!你怎麼能這樣指責我孃親!”這少女一下子就紅了眼眶,見身邊的幾個女孩兒看自己的目光都十分冷淡,竟然沒有給自己說話的人,頓時捂著臉嗚嗚地哭了起來。
她哭得可憐,哽咽地說道,“且我也並未說錯什麼。當日舅母不就與老太太說過,說喜歡阿琪姐姐的人品,想要給大表哥聘來做妻子,難道我說錯了什麼麼?阿琪姐姐嫁到英王府去,老太太不也是連聲說可惜……哎呀!”
她才哭到這裡,只覺得臉頰一痛。
那紅衣姑娘一巴掌甩在她的臉上!
“一家有女百家求,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都是長輩的話,都是因阿琪人品好,行事好,因此才有這樣的說法。只是阿琪與大哥哥不熟,兩個人話都沒說幾個,怎麼到了你嘴裡反倒有了私情?且我也老實告訴你,我母親與老太太說這話,說給聽的人就是你!母親的意思,是叫你少做白日夢想嫁給我大哥哥,你還以為自己是個什麼東西。”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轉頭看著阿琪與蕭河說道,“對不住。本今日是好好兒的與你說笑,誰知道遇到這等下賤的貨色。阿琪,這件事是承恩公府對不住你,來日我親自設宴,向你們夫妻賠罪。”
“不必賠罪。”蕭河淡淡地說道。
他一開口,那哭著的少女頓時滿懷期待地看住了他。
然而蕭河看都不看那少女,冷淡地說道,“我家阿琪十分有長輩的眼緣,被人看重本就是情理之中。”他頓了頓,看了嘴角抽搐的阿琪一眼說道,“我妻子待我的心,我一向知道,難道還要告訴外人?”
他可是蹲守了阿琪好多年的痴心人,阿琪跟誰有往來他門兒清,且就算是不清楚阿琪與誰要好,對於蕭河來說,他此刻的心情就是,“且無論從前如何,如今阿琪已經嫁給我。她就是我的。”
英王嫡長孫就帶著幾分炫耀了。
這一下子,大家都沉默地看著他。
這麼說的話中含義,承恩公府幾個姑娘們都聽明白了。
別說承恩公府沒聯姻的心,就算有聯姻的心,對不住,人兒已經是人家的了。
晚來一步,活該倒黴。
胖糰子就站在這些英雄之間,左看看右看看,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去崇拜哪一個了。
“好了,既然只是誤會,你就先去前頭逛逛。”反正這別業大得很,叫蕭河一個人去走走也是好的,阿琪一邊說,一邊咳嗽了一聲,微微紅了臉輕聲說道,“且我的心裡只有你。你應該知道。”
她目光流轉,本就是嬌豔的美人,眸光瀲灩自然叫人心曠神怡,蕭河的目光專注地落在妻子身上片刻,抬眼,威脅地看了看承恩公府的姑娘們,這才點頭說道,“我的心裡也只有你。”
他這聲音不小,頓時幾個女孩兒臉都紅了。
那個什麼……真是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