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的餘韻仍舊留存在車內,但程阮已然癱軟地像是個廢人,她全身虛脫似的趴在陸西身上,享受地被他拿著紙巾輕柔地擦拭下體,嘴裡還不時地發出幾聲愜意的哼哼唧唧。
心裡暖融融的,不禁感嘆有人照顧的感覺真好。
念及此,程阮抱著他脖子的手收得更緊了些,嘴還湊到他耳邊親了親。
陸西抬了抬眼皮,忍不住逗她,“你還想要?”
程阮被這句話嚇的一哆嗦,趕忙放開了他的耳朵,求饒似的蹭了蹭他的脖子,“要不動了。”
“我倒是還能給。”陸西嘴角噙著不懷好意的笑,眼中亮的晃眼,抬起下身頂了頂她沒有內褲遮蔽的真空下體。
“等會吧。”程阮輕輕拍了拍他已經提上褲子的襠部,眯著眼一副老流氓的樣子看著他,“你這兒一天磨太多次會磨成針的。”
陸西吭哧一笑,倒也不惱,用鼻尖蹭著她的額頭,“那你磨了那麼久,怎麼一點都沒細,是不是你磨的不夠?”
程阮白了他一眼,“我不過是最近才開始磨,你怎麼不說之前幫你磨的人磨的不夠?”
“你不在沒有人長期磨,怎麼辦呢?”
這話說的讓程阮瞪大了雙眼,雖然她這些年或多或少從陸瑤的嘴裡聽說過陸西的情史,但並不瞭解這些人在他身邊都存在了多久。
“你活不好,老被別人甩?”程阮假裝低頭思考了一下然後問道。
“對啊,我老被別人甩,怎麼辦?你要不要考慮給我一個溫暖的港灣。”陸西配合她演著這猶如八點檔般進行著一番各自都心知肚明,卻又非要明知故問的對話。
“不行誒,我不喜歡老被人甩的男人。”程阮一臉不屑地嘖著嘴,衝陸西嫌惡地擺擺手。
陸西捉過她的手,放在嘴邊親了親,一臉苦情地繼續演,“那怎麼辦?我這樣還有誰要?”
程阮終於忍不住笑出聲,手順著嘴角摸上他生的極好的五官,“我看你長的不錯,要不你求求姐姐,姐姐以後就勉為其難地疼疼你好不好?”
陸西忽閃著一雙水汪汪的桃花眼,面色惆悵地嘆了口氣,“只能勉為其難麼?”
程阮故作輕浮地用食指撩起他的下巴,“不然呢?姐姐我得雨露均霑呀。”
陸西咬著紅潤的薄唇,狀似為難地癟癟嘴,“可我不想你雨露均霑呢。”
“這可沒有你想不想的!”程阮來了興致,雖然此刻還虛脫似的靠在陸西身上,但說這句話時中氣十足,跟她此刻的狀態一點都不搭。
程阮戀愛時的智商水平能達到四十的話就是謝天謝地了,或許有時還會低於這個水平線。
所以,她此刻不要太來勁。
如果她有尾巴的話,現在應該是翹在天上。
這種智障兒童歡樂多的把戲除了陸西可沒人有這個心思陪她玩。
當然這也是獨屬於二人的相處模式。
“不行,不許你雨露均霑。”陸西開始模仿程阮吃醋時尖酸刻薄的幼稚語氣。
“喲呵!”程阮沒料到陸西居然嘲諷她,立馬義正嚴辭地拔高嗓門道,“你不知道做我的人必須聽話?還輪到你來管我了?”
陸西拉開車門,用手護住程阮的頭,將程阮從駕駛室內抱出車外站好,彎下腰對要死不活就一張嘴能動的程阮說,“好好好,我聽話。來,我揹你上去。”
她撐著他的肩膀,一下躍上他的背,程阮不矮,一米六九的個子,能揹她的男的也不是特別多。但正好陸西就是,一米八四的身高,背起她來綽綽有餘。
她忽然想起以前他們第一次做完後,他也是揹著全身痠疼的她去餐廳吃飯。
當時她陰沉著一張堪比死人的臉,靠在hakkasan的沙發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