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薛玄忍不住俯身,握住了沈望舒的手將她壓在牆壁上,垂頭看她的嘴唇近在咫尺,不再遲疑,俯身就吻了上去。
她身上似乎還帶著方才曬了太陽之後暖暖的香氣,叫浸淫黑暗太多年的薛玄,感到溫暖。
他把自己微冷的嘴唇在她柔軟的紅唇上研磨輾轉,想要更多更深切的擁有,不由將手落在她的腰間輕輕地摩挲了起來,感到手下的嬌軀都在輕輕地顫抖,他的嘴角迸出低低的笑聲和喘息,正要得寸進尺地再進一步,卻聽到樓梯口傳來了上樓的聲音,急忙鬆開了自己的手,飛快地給沈望舒整理凌亂了的衣裳。
他一邊給沈望舒拉扯被自己掀開的衣角,一邊見沈望舒的眼角發紅,嘴唇水潤,一張臉豔若桃花,又忍不住有些得意。
她的目光瀲灩多情,卻都是因他而起。
“你們怎麼站在這兒?”沈父最近十分風光愜意,腳底下走路都虎虎生風,見了薛玄與沈望舒站在走廊上默默看著自己,頓時露出幾分疑惑。
他的眼睛落在沈望舒格外紅潤的嘴唇上一瞬,頓時冷哼了一聲,卻什麼都沒有說。
“伯父在忙什麼?”薛玄問道。
沈父是個不喜歡佔便宜的人,就算他在追求他的女兒,可是沈氏珠寶從薛玄手上取貨,卻從都不肯白拿。
沈父堅持明算賬,應該多少錢,就給薛玄多少錢。
這樣的品性,還是很叫薛玄佩服的,況且他要娶走的是沈父多年好不容易養大的女兒,自然是該恭敬一些。
“慶功宴上要用的東西。”沈父一提這個頓時眼睛微微一亮,對沈望舒說道,“我要邀請了歐陽珠寶的人,上回咱們看他們風光,這回禮尚往來,叫他們知道,他們失去了多麼珍貴的珍寶!”
不把他的女兒當回事兒,拿金玉做頑石的睜眼瞎們!這一回沈氏珠寶大出風頭,首席設計師卻偏偏是當初這些混賬不屑一顧的人。他得叫他們過來親眼看到沈望舒的風光,叫他們都知道,他們究竟失去了什麼。
沈父要叫他們後悔,叫他們回頭一想到,就捶胸頓足。
比起那個什麼高婉寧,他的女兒才是真正的明珠。
“什麼?!”薛玄頓時臉色就不高興了。
他可是還記得呢,歐陽玉曾經差點兒和沈望舒訂婚。
不過他不過是小小地嫉妒了一下,眼睛一轉,不知想到了什麼,沒有反駁。
“算了,何必見他們叫自己看了礙眼。”沈望舒理解薛玄的心情,就對沈父溫聲說道,“他們的日子不好過,叫他們知道咱們過得好,就足夠了。”
她並不希望歐陽玉冒出來妨礙薛玄的心情。
“這……”沈父遲疑了一下,見沈望舒美麗的眼睛不時地落在薛玄的身上,知道這是女兒心疼薛玄,心裡嫉妒地繼續哼哼了兩聲,不過顯然未來女婿的心情比什麼都重要,點了點頭就說道,“那就算了。歐陽老頭最近對我很不客氣,我也懶得叫他們來,萬一搞砸了你的慶功宴怎麼辦?”
他心裡正將歐陽家的人都抹去,想著多邀請幾個有名望的人家來,卻見薛玄低低地咳了一聲。
“怎麼了?”沈望舒笑問道。
“叫他們來。”薛玄說道。
“會叫你不開心的。”沈望舒不願薛玄勉強。
“誰都可以不來,那個歐陽玉,一定叫他來。”什麼叫念念不忘呢?薛爺如今還記得歐陽玉的名字,就是念念不忘了。
他眯起了眼睛,似乎這個名字會被他刻骨銘心記住一輩子,壓了聲音在沈望舒的耳邊低沉地說道,“叫他知道他失去的是世上最好的姑娘。叫他看見我站在你的身邊,”他微微一頓,這才暴露了自己的真實目的,有些得意地說道,“叫他知道,他再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