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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回頭去看了看已經抱著毯子睡得沒心沒肺的沈望舒,又覺得自己想多了。
有什麼好看的。
雖然這車叫人心生覬覦,實在是難得一見的,不過呂可卻沒有什麼想法,自發地先開了車想要離開。然而就在她打火開車的那一剎那,卻見那輛本還在會所門口的車猛地就竄了出來,咆哮了一聲就竄到了自己的車前。
這速度太快了,呂可一個反應不及急忙剎車,卻還是絕望地看到自己的小qq和那輛說不出多貴的豪車擦到了一起。牙酸的摩擦聲一響起來,呂可頓時臉上的汗就下來了。
賣了她和呂容,也賠不起這車的車漆!
“怎麼了?”沈望舒一側歪,抹了一把臉迷茫地問道。
她的眼裡帶著氤氳懵懂的霧氣,絕豔的臉孔也變得模糊了幾分,豔若桃花叫人透不過氣。
呂可看了一眼就抽了抽嘴角,壓住沈望舒的腦袋把她壓在車窗底下不叫她冒頭,自己沉默了一下,開了車門下車。
“不許出來啊!”她警告地對沈望舒說道。
沈望舒長成這個樣子,如果外面是有壞心的,只怕沒個好兒,沈望舒聽話地點了點頭,把自己縮成一團,只是見呂可背過身去,還是從車窗往外看去。
看到那輛車,她就皺了皺眉頭。
她上輩子就是出身豪門,自然看得清楚,這輛車起碼也得幾百萬。
幾百萬對於曾經的沈舒雅不算什麼,可是對一個小明星來說,就是一筆鉅款了。她心裡正在想著辦法,耳邊就傳來了呂可和那輛車的車主人道歉的聲音。她沒有聽到多餘的聲音,只聽到那個司機在和呂可說話,那似乎是個十分通情達理的人,並沒有對呂可有什麼指責,而是先道了歉,說自己不該突然開車。
對於呂可要賠償,那個司機也並沒有同意。
沈望舒鬆了一口氣,放開了緊緊握住車門的手。
如果這司機要賠償,她就只能跟著下車了。
“這怎麼好意思。”呂可的心裡本來很擔心,可是沒有想到對方並沒有盛氣凌人,她心裡也鬆了一口氣,為自己的錢包慶幸了一回,然而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她只覺得那車中還有一道銳利得似乎要刺痛她的目光,盯得她後背冒汗。
那目光盯住她很久,目光之中的冰冷叫她忍不住發抖,可是她卻不明白自己究竟做了什麼,急忙再次道歉,之後就回了車裡,忙不迭地發車跑了。
開車之後,她又往下按了按沈望舒的腦袋。
“沈總在看什麼?”小小的薑黃色的qq用光速消失,原地寂靜了許久,那輛漆黑的車中,傳來了好奇的問話。
一個帶著金絲邊眼睛,鏡片後藏著一雙桃花眼無時無刻不在詮釋什麼叫人面獸心的斯文青年,正好奇地順著一個男人的目光向那qq看去。
他想到方才的那輛小車的司機,不過是一個精神些的短髮女人,卻叫身邊的男人這樣念念不忘,一時不得不在心裡默默腹誹了一下這個男人的審美,之後卻有了幾分恍然大悟的樣子。心裡想著怨不得無數柔情萬種的美女在這沈總的面前都不能叫他臉上動容,原來喜歡的是這一款。
真是奇異的審美。
“沈總似乎很關注她。”這青年理了理身上一身十分炫目的紫色西裝,微微一笑,臉上桃花盛開。
那男人一身黑色的西裝,渾身都帶著生人勿擾的氣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他的眼睛,依舊落在早就空無一人的路上,不知在想些什麼。
“沈總如果有興趣,回頭我問問是什麼人。”打從這輛小車出現在會所的門口,身邊這位和他一起坐在會所包房裡的沈總的目光就轉不開了,不僅自己轉不開,還不叫人看,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