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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底下竟然有這樣不知好歹的女人!
因此,南宮曜嘴角勾起一個冷漠的弧度,又把身邊那個露出詫異,好奇地看過來的女人給攬在了懷裡。為了叫沈望舒惱怒,南宮曜用力側頭,對身邊乖巧的,哪怕生得更加美豔,卻會對他非常順從的女人抬頭傲然地說道,“去選你自己喜歡的!”
他看到這女人眼裡那熟悉的,對自己的愛慕和金光閃閃的樣子,才覺得這才是女人的模樣兒。如同那種對他總是橫眉冷對的,一定不是女人。
“多謝南宮總裁。”那女人好奇地看了沈望舒一眼,轉身就走。
她當然看出南宮曜對那個年少的女孩兒不同,可是那又怎麼樣呢?
她並不是南宮曜的女朋友,不是麼?
沈望舒的目光卻並未看著糾結不已的南宮曜。
她笑著看向了臉色慘白的思心。
這個美麗而柔弱的少女,渾身的力氣彷彿都在支撐著自己看著這個男人,她那雙眼睛裡都是眼淚,似乎南宮曜對自己的視而不見,或者從未將她放在眼裡,令她無比的傷心。這種傷心,在看到南宮曜公然和那個美貌女人親熱的時候,都化作了痛心。
沒有什麼,比親眼看到自己的愛人和別的女人摟摟抱抱更叫人痛苦的了。偏偏,她的身邊還有一個含笑摸著自己小腹的女人。
她偏頭看了思心一眼,嘴角勾起一個譏諷的弧度。
“那是現在最與名氣的女明星,總裁和她在一起不僅開心,而且經常上雜誌封面。”
她惡意的話,令思心蒼白了小臉兒。
“不過南宮總裁這樣吃慣了大魚大肉的,會想要吃點清粥小菜,真是太平常不過。”女人紅豔的嘴唇壓在思心的耳邊,看她顫抖得不能自己,柔聲說道,“清粥小菜吃一回兩回的就足夠了,稀湯寡水兒的,總裁吃著沒味道。”
她笑著看著用不敢置信表情瞪著自己的女孩子,看著她沒有什麼起伏的曲線,譏笑著說道,“思心小姐,難道你以為與眾不同,就會叫男人喜歡你?”
“至少我和你不同。”思心的眼裡眼淚要落不落,哽咽地說道,“我不是為了他的錢。”
這些拜金女,不都是為了南宮曜的錢麼?
可她不是的。
她只是愛著這個男人而已,
“說得這麼清高,都叫人噁心。”女人頓時笑了起來,她笑得明豔嫵媚,目光瀲灩,彷彿自己懷著孕而南宮曜去摟著別的女人完全不放在心上,漫不經心地說道,“如果他是一個落魄的人,沒有這華貴的氣質和地位,只是一個窮要飯的,黑黢黢連臉都看不見,你也會喜歡?所有的尊榮和高貴,都是用他的錢堆出來的,你喜歡的男人,本身就是財富,還說不是為了錢。”
所以說,這種清純型的小丫頭,都喜歡談真感情。
可是她們真正喜歡的,不也是這份尊榮麼?
瀟灑大方,風度翩翩,哪樣兒不需要錢啊?
“你胡說!”思心壯著膽子小聲兒反駁。
她經過一整晚被這女人的磋磨,如今已經不敢再對這個女人有一點的不恭順。明明她的母親就在她的身邊,可是這個女人對她指手畫腳,思佳麗竟然全都不管。
她只是盯著這個口口聲聲懷了南宮曜孩子的女人不要真的傷害到自己的女兒,其他使喚思心做事什麼的,都當做沒看見。思心一整晚都在忙碌,大清早又被這個女人叫起來,當做傭人一樣叫提著東西,大肆揮霍。
據說,花的也是南宮曜的錢。
因為思心愛的不是南宮曜的錢,所以她沒錢。
“是不是胡說,你自己心裡有數。”這女人看到南宮曜,這個挺拔而英俊的男人看似冷酷,卻將目光投在對面的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