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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玄手中不停,順便抖了抖自己的耳朵,默默記住了南宮香對自己的妨礙。
“阿香,你怎麼了?”南宮香的聲音裡帶著的壓抑頓時叫沈望舒回過神兒來,她下意識地推開了東方玄,忽視了少年惡狠狠看向電話的目光,抱著被子坐了起來。
只不過是短短時間的磨蹭,可是她身上的睡衣卻已經被少年從兩邊扒開,此時露出白皙細膩的雪背。東方玄伸出手指細細地覆蓋著這微冷的背,探身過去,將自己的吻落在這有些單薄的肌膚上。沈望舒卻顧不得了,對南宮香問道,“你在難過?”
“嗯。”南宮香悶悶地應了一聲。
連父親南宮成都看不出她心裡不高興,或者,就算父親看出來了,也只會當做不知道吧?
至於她的那個哥哥……年長她那麼多,平時只是給她些錢,又何曾真正地在意過她呢?
“是因為你哥哥?”沈望舒溫柔地問道。
“他的一個女人懷孕了,找上門來。”南宮香低聲說道。
“是你叫她懷孕的?”沈望舒的聲音裡帶著淡淡的笑意,身後正在沿著她的脊背一路舔舐而下,舌尖兒打轉的少年頓時嘴角一抽。
“你傻麼?!當然不是我乾的!”女人怎麼可能叫女人懷孕,南宮香都要氣死了,深深地覺得自己給她打電話一定是個錯誤。
“既然不是你做的,你鬱悶什麼?”
“我哥做錯了事……”那女人態度還非常怪,與其說是在覬覦南宮家,南宮香總是覺得她另有目的,她不知道該對自己說自己的心事,作為南宮家的小姐,她的身邊從小圍著很多的人,什麼都貼心地為她想到,可是她卻覺得自己一個說知心話的人都沒有。她有些難受地將頭壓在自己公寓的窗臺上,卻覺得哪怕沈望舒這帶著玩笑的笑聲都叫自己的心情更加平靜。
“除了有錢,他自大得把自己當神了!”
“那也是別人的錯誤,把別人的錯誤加註在自己的身上,叫自己不快樂,是最愚蠢的。”沈望舒感到一雙手從後向著自己身前的柔軟探去,身上陡然戰慄起來。
那雙手所到之處,都會叫她不由自主地顫抖。
因此,比起友情,沈望舒還是覺得男人比較重要,要不這世道怎麼都說重色輕友呢,從沈望舒的身上就可見一斑。
她含糊地對對面的少女溫柔地說道,“這麼晚還不休息,明天上學你會累的。不管是為了誰,你都應該先愛惜你自己。”她溫聲對對方說道,“等明天,我好好兒聽你說心事好不好?不管是什麼,我都會為你排解的。”她似乎聽到對面的少女彆彆扭扭地應了一聲,只有呼吸在電話裡,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一時又覺得少女有些可憐。她生於豪門,可是母親卻亡故了。
沒有人能在她的成長裡扮演母親的角色,給她正確的引導。
孩子的成長裡,也不只是給予足夠的金錢就夠了的。
“明天我會去上課。”南宮香才不承認自己想對拖油瓶說心事呢,哼哼著說道。
可是她的聲音變得輕鬆起來。
說來都不可思議,她是那麼的討厭繼母和拖油瓶,可是卻在自己難過的時候, 豪門繼女(八)
想到或許是這個可怕的原因,盛唐風骨的老頭兒頓時傻眼了。
他越看孫子越覺得有問題。
心愛的姑娘睡在身邊兒,竟然沒想著趕緊生米煮成熟飯,反而睡著了……
這該是何等的嗯哼啊。
“要不要請個大夫來?”他非常憂慮地說道,“咱家有太醫!”
他一邊說,一邊含著眼淚看著對自己抽搐嘴角的沈望舒說道,“好孩子,這個時候就該你們風雨同舟啦!”
他哽咽著摸著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