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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該什麼?”沈望舒伸手捂住他的嘴,突然嘴角抽搐地問道。
“你忘了,你今天高三啦,該去上學了。”東方玄掙脫了少女,抱著她笑眯眯地問道,“昨天的作業完成了沒有?”
沈望舒繼續沉默,覺得自己抽搐得嘴角都歪了。
那個什麼……在經歷了被八千億總裁捆綁,萬億總裁帶回家,世界第一殺手什麼的之後,突然出現了高三還有作業這麼淳樸的話題,這是不是畫風不符啊?
就連十分機智的沈望舒都不知道究竟改用什麼表情來面對這個魔幻的世界了,她覺得自己的頭疼死了,捂著頭哼哼了一聲,在萬億總裁如同小狗兒一樣湊過來之後,慢吞吞地爬起來,推開了少年就往床下爬,順便呆呆地說道,“昨天老師沒留作業。”
說出這句話之後,少女的臉上突然有些自暴自棄的表情。
少年被推開也不惱,一隻手撐著自己的下顎靠在被子裡,彎起眼睛笑了。
沈望舒回頭看著這個溫柔的少年,嘆了一口氣,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得差不多了,湊過去親了親少年的嘴唇。
“早安。”她和他唇齒銜接的時候,看到少年的表情變得更加溫柔。
他順從地握住她的手,仰著頭接受這個溫柔的吻。
許久,他滿足地睜開了自己的眼睛,跳下床和沈望舒手牽手一起走出門,門口正冷冷地站立著一個英俊而冷酷的男人,他看到沈望舒和東方玄走出來的瞬間,不著痕跡地退後了一步,似乎對這兩位有一種天然的警惕。
沈望舒覺得很有趣,對東方玄眨了眨眼睛,兩個人露出了一個心有靈犀的笑容。這種笑容太可惡了,又不能往死裡打叫他們知道知道殺手的冷酷,阿夜決定當做沒看見,看到東方玄笑了,他的臉上隱隱露出一個惡意的表情。
“老爺子回來了。”他帶著幾分險惡地對少年說道,“知道少爺帶了女朋友回來,連夜坐專機從南極回來。”
沈望舒慢慢地沉默了。
這種萬億富豪有錢人她真的很不懂。
南極?
當自己企鵝啊?!
東方玄同樣默默退後了一步,用一種非常憂鬱的表情看住了自己的愛人。
“舒舒。”他突然喚了一聲。
阿夜突然皺了皺眉。
他記得這狡猾的小姑娘是叫思純吧?
“小名兒。”沈望舒對阿夜和氣地說道。
英俊冷酷的男人挺拔地站著,用最無情而殺手的目光看著她,似乎對她到底叫什麼完全不感興趣。
“怎麼了?”沈望舒看著這個一臉裝模作樣的第一殺手,咳了一聲又轉頭去看用忐忑而擔心的目光看著自己的東方玄。這少年的目光復雜,彷彿充滿了擔憂,他的臉都蒼白了,沈望舒忍不住溫柔地問道,“你在擔心什麼?”
“不論發生什麼,我們都在一起。”少年輕聲說道,“我爺爺……”
沈望舒的心目中更加浮現出一個冷酷無情,鐵血會拿支票抽在自己臉上,叫自己這個沒根基的丫頭從孫子身邊滾蛋的老古董了。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握住東方玄的手,充滿了勇氣,也似乎是被彼此更多的勇氣,溫柔地說道,“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我就已經有所覺悟。”
自己會和阿玄有很多艱難的阻礙,可在他們在一起後,這些又算得了什麼呢?沈望舒看到東方玄怔住了,溫柔地說道,“不論你爺爺說什麼,我都不會和你分開。”
那些拿支票甩人的都蠢死了好麼?
得到這個男人,就等於得到了他的無數的財富,不比支票上那點兒小錢多多了麼。
有誰放棄大的只要小的呀。
當然,拿了支票不分手,才是沈望舒的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