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操暈過去了?”
段謹竹揉了半天,沒見段檸有動靜,又伸手捏了捏段檸的臉,段檸沒有反應。
想想今天晚上段檸先是被他操,又被他舔,被他操尿、操開宮口。段謹竹覺得,好像也不是沒可能。
“晚安,姐姐。”段謹竹咬了口段檸的臉,開始收拾殘局。
段謹竹的後事工作做得很細緻,不僅給段檸洗了澡還給段檸把頭髮吹乾了。客廳沙發能拆的段謹竹也都拆了洗了,買的那些內衣全是段謹竹親手洗的。茶几上的食物,段謹竹也收拾了還出去把垃圾扔了,就連客廳的地段謹竹也拖了。勞累完後,段謹竹給段檸揉了好一會兒小腹,還給段檸揉了腰,按了脖子。
但是段檸還是做噩夢了。
夢裡的段謹竹很可怕,一直說著可怕的話。
“小蕩婦,尿了我一身,該怎麼罰你好?”
“臉紅什麼,不是最愛吃雞巴了嗎?”
“姐姐,讓我尿你嘴裡?”
夢裡的自己也很可怕,一直說著那些她無法形容的話語。
“不要拔出去,段謹竹操我,我要吃雞巴。”
“輕點,段謹竹你操疼我了,雞巴已經在子宮裡了,輕點。”
“小逼想吃段謹竹的精液,射給我,段謹竹,求求了,射給我。”
這能是她說的話嗎?段檸不相信夢裡的那個女人是她。可若是夢裡那個女人不是她,只這麼想著,段檸就覺得心裡不痛快。也許夢裡的她只是……段檸不去想。
回想了下昨晚,段檸覺得自己應該沒有說什麼特別過分的話。
昨天被舔之後,段檸就不太清醒了,只記得自己後面尿了段謹竹一身,還被操開宮口,具體的記不清了。感覺昨晚的段謹竹瘋了一樣,就是操一直操不停的操,沒完沒了。
段檸感覺臉頰耳朵都燙的厲害,額頭冒了細細的汗,將一隻手伸出了被子,然後又伸了一隻手出去。
有點熱,一定是因為被子太厚了。
“亂動什麼?”段謹竹從身後抱住段檸,不耐煩道,語氣裡是濃濃的疲憊。
少年滾燙的身體貼過來,段檸更熱了,滑膩的肌膚相貼,段檸止不住的抖,段謹竹的雞巴頂在段檸尾椎骨的位置,很麻很麻,麻得段檸骨頭都酥了。
“不想睡就給我舔舔雞巴。”段謹竹反手握住抵在手背上的乳肉,揉捏著,感受柔軟的手感。
“姐姐,舔雞巴。”
少年的腦袋靠了過來,抵在段檸的後頸處蹭了蹭,少年的頭髮短短的硬硬的,扎著段檸脆弱的面板,癢癢的有些疼。
段謹竹下意識的咬著段檸的後頸肉,咬著段檸的肩膀,沒有收力道,手上也沒輕沒重的,把奶子當面團玩。
疼,真的疼,快感是其次的,很微弱很微弱。
段謹竹醒著的時候不論怎麼玩,都會保證快感第一,不會讓段檸感受到這種清晰的痛。
段檸雖然做了噩夢但怎麼說也睡了一宿,段謹竹才剛睡兩個多小時,正是最困的時候。
“想用雞巴操姐姐的嘴。”
段謹竹咬住一塊頸肉用牙齒磨了起來。
段檸疼得縮起了脖子,掙脫開,從段謹竹牙齒下逃了出來。
後頸這塊兒本來就是敏感處,哪兒經得住段謹竹這麼弄。只這麼一會兒,段檸脖子就佈滿了口水和齒印。
段謹竹咬的正開心,突然空了,也不摸奶子了,暴力的掰過段檸的身子將段檸的腦袋按在自己胸前。
段檸的臉被少年按變了形,嘴巴開著,口水流到段謹竹胸膛上。
“咚――咚――咚――”段檸耳邊傳來少年強勁有力的心跳聲。段檸一瞬間有些恍惚,以為那是自己的,心跳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