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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故聽到這句話,心情有些複雜,似乎明白林燃為什麼會選中許哆魚。
兩個人真的非常相似,即使生命給予不同的坎坷,也都不肯放棄,努力讓未來綻放出不同的絢爛。
或許才會因此互相吸引吧。
飛機起飛後,許哆魚又在他們身邊轉了幾圈,趁機跟莫黎黎聊了幾句。
“你出國是為了工作?”許哆魚聽完,嗤笑的掃了眼旁的林故,“你猜我信不信?”
林故壓抑住躁怒的衝動,努力露出和善的表情,剛才對她的同情一掃而空。
天知道為什麼,小姐姐的閨蜜總像是跟他有仇,見面不是愛答不理,就是針鋒相對。
“我真的是為了工作才去的。”莫黎黎一本正經的解釋道,還跟她說了去那邊公司考察的事。
許哆魚聽完,還是半信半疑。
不是她是非不分天生多疑,想要懷疑林故,挑撥兩個人之間的感情。
實在是因為林故的劣跡斑斑,還有林燃那麼個可怕的親哥,一點都不值得相信。
“算了,等到那邊機場之後,我再跟你仔細說。”還有工作在身,許哆魚沒說太多,便離開他們的位置,繼續給其他人提供幫助。
莫黎黎把之前調查到的資料拿出來,想要趁著在飛機上的幾個小時,整理出一份報告,到時候在公司裡彙報演講。
她剛把東西擺出來,林故就像沒骨頭似的靠過來,黏糊著她。
“我覺得,你朋友討厭我,你也沒有幫著我說話。”林故委委屈屈的抱怨,“她跟我同時掉進水裡,你救誰?”
“別這麼幼稚。”莫黎黎捧著資料,四平八穩的打斷他,“你們兩個同時掉進水,我肯定救她。”
誰讓你一直往死裡折騰我!
林故受到一萬點傷害,蔫蔫的縮在位置上。
兩國離得很近,飛行過程沒有持續多久。
到達目的地後,莫黎黎按照之前約定的那樣,跟林故在機場等候了半個小時。
許哆魚疏通完旅客,跟機組人員打了招呼,急匆匆跑過來。
“我們去機場那邊的咖啡廳喝杯咖啡吧。”許哆魚看了眼腕錶,抱歉的說,“我下午還要隨機組開會,中間只有兩個小時空閒,沒辦法陪你逛街。”
“你現在這麼忙啊?”莫黎黎問。
“最近是比較忙,正常來說,國際航班結束,會有兩天輪休。現在沒辦法,旅遊旺季到了。”許哆魚無奈地聳聳肩,“而且,我還得攢錢。”
“你現在攢錢?”這兩年,許哆魚已經攢錢給父親治了病,給家裡蓋了房子,短期內應該沒有急用錢的地方才對。
“是啊,我打算在首都買房。”許哆魚話說到一半,看到跟在旁邊裝木頭人的林故,蹙起柳眉說,“我們去咖啡廳談吧。在此之前…”
林故感受到她投過來敵意的目標,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他並不記得自己得罪過許哆魚,為什麼這女人看他像是殺父仇人?
“你男朋友應該回避吧?”許哆魚毫不留情的說,擺明了對林故的偷聽非常不歡迎。
“嘖…”林故咂了下舌。他還沒有嫌棄這個人霸佔她女朋友呢,對方倒是先不滿了。
林故眯起眼盯著許哆魚,瞳眸深處流露出類似野獸嗜血的星芒,彷彿草原上最大的野獸,看到要跟他爭奪領土的同類,深埋於骨血中的獸性瀕臨爆發。
危機似乎一觸即發。
許哆魚注意到他表情的變化,沒有露出絲毫懼怕的模樣,反而有些嫌棄。
這兩兄弟偏執的毛病還真是一模一樣,獨佔欲強的要死,也不管對方受不受得了,非要把喜歡的人牢牢掌握在手中,根本不懂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