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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朗乾笑兩聲。
宋墨拍拍他的肩膀:“行了,咱們試戲吧。”
秦朗點頭,想了想又問:“你好像沒拍過這種戲吧?”
宋墨嗯了一聲:“所以我也沒經驗,得跟著你一起摸索。”
秦朗想到什麼似的,試探道,“那我們試戲要脫光衣服嗎?”
宋墨:“那倒不用。”不等秦朗開口,又補充道,“畢竟現在沒有專業措施,萬一你入戲控制不住自己怎麼辦?”
秦朗:“??”
宋墨笑:“開玩笑的,這戲我們只試試走位就好,畢竟我們現在演戲都是靠真情實感,沒背景和氣氛,哪怕入戲,也肯定跟明天在片場的感覺不一樣。”
“沒錯。”
既然試走位,自然連吻戲都沒試。
然而哪怕只是抱在一起,秦朗的身體也忍不住有反應,當然也不只是他,他很清晰得感覺到宋墨比自己反應還大。
於是這個晚上,秦朗將還沒拍的戲,現在夢裡上演了一遍,只是夢裡沒有措施,他對宋墨把該做的不該做的一整套全都做了。
這也是他活了二十幾年,
大哥,好了
屋外雷雨交織, 屋內微弱燭光輕輕跳躍。
朦朦朧朧的光線中,隱約可見床上兩道身體如蔓藤一樣緊緊纏繞在一起。
大床上的床單皺成一團,西式的銅欄杆, 在暗沉的光線中, 發出曖昧的聲響, 已是屋外的暴風雨都無法掩蓋。
“咔!”
導演的喊停聲,將這一切打斷。
秦朗其實在後半段已經有點出戲。
慾望如同蟄伏多時的火山,想要瘋狂爆發出來, 然而因為身體被束縛住,生生被壓制。這種感覺太痛苦了,以至於他渾身大汗淋漓,整個人都要爆炸一樣,也讓他得以空出一點心思從戲中抽離,期望導演快點喊停,結束這痛苦的感覺。
但也正是這種快樂和痛苦的交織,鏡頭裡的他看起來獸性十足, 是前所未有的性張力。
宋墨比他也好不了多少,渾身跟水裡撈出來一樣,面頰緋紅,也是愉悅又痛苦的表情。
他本來以為自己已經做好了足夠的心理準備, 但身體的反應確實是自己控制不住的。
導演這聲「咔」對他來說, 簡直有如天籟。
床上兩人迅速分開,各自坐在一頭狂喘著氣。
李思年是善解人意的導演,招呼兩個攝像師關機,道:“我們先出去, 你倆慢慢處理。”
等到屋內再次恢復安靜, 秦朗和宋墨, 趕緊各自轉身低頭處理被束縛的身體。
“呼!”
當自己好弟弟被釋放出來,重獲自由,秦朗當即重重舒了口氣。
宋墨:“你先去用洗手間吧。”
秦朗轉頭,見他頭髮都汗溼了貼在額頭,是個罕見的狼狽模樣,不免有點心疼:“你先去,我不急。”
宋墨朝他身下輕飄飄瞟了眼,幽幽道:“你確定不急?”
秦朗低頭一看還在起義的好兄弟,當即叫苦不迭,也不再推讓,抱著頭嗷嗷叫著鑽進了浴室。
宋墨被他逗得輕笑出聲,再低頭看了看自己,自然也好不到哪裡去,他深呼吸兩口氣,平復了情緒,又下意識摸摸嘴唇。
細細的痛感,讓他嘶了口氣。
這傢伙還挺猛!
而這廂洗手間裡的秦朗,拿起蓮蓬頭隨意衝了個涼水戰鬥澡,從頭涼到腳底板,這才將身體那團火徹底澆滅,但是剛剛那場戲帶來的心有餘悸,卻怎麼都衝不下去。
等他換上衣服再出來,外面的燈已經亮了,宋墨也穿好了衣服,看起來已沒異狀,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