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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岫現在最頭疼的就是這種送命題。
“阿朝我只當他是親人,我的鳳君何必吃醋呢?”雲岫乾脆再親了親初墨禪表明決心。
“嗯。”初墨禪抱著雲岫輕輕應著聲。
在雲岫起身出門的時候,恰巧見到圍欄被拆除時的場景。
還是那高女衛負責這件事務。
一聲哀嚎從不遠處傳來。
原本趾高氣昂的嚴姓女衛直接被拖走,此時的她頭髮披散,涕泗橫流。
“我是嚴家的親眷!你們不能如此對我!我熟識嚴家嫡女!”
“切,還真當自己是祖宗了?”負責羈押嚴女衛的官兵冷笑道,“你那靠山早就倒了。”
“倒了倒了!”旁邊早就看不慣的百姓附和著,“都倒了還這般趾高氣昂!真是不要臉!”
嚴姓女衛在看到雲岫的時候,心中的火氣一下子就躥上來了。
“都怪你!都怪你!”嚴姓女衛喊道,“攪黃了老孃的生意,現在還一副無辜的樣子!”
什麼貴人!狗屁!
那女衛現在只打算魚死網破。
雲岫看著那人像個瘋子一般衝過來,整個人的表情像結了霜的冰塊。
那人摔在了雲岫面前,負責羈押的女衛連忙按住了那人,高女衛此時也連忙趕了過來,檢視雲岫是否有什麼狀況。
林蘭這時候護在了雲岫和初墨禪面前,最近她對這些傢伙可都沒啥好感,這朝廷根本就是養了一群蛀蟲。
“離我家小觀音遠一些。”林蘭看著高女衛沒什麼好語氣,只以為她也是像先前惹事的傢伙一般要欺負雲岫,“阿岫別怕,姐姐可不怕這種狐假虎威的玩意兒。”
高女衛握緊了手中的長刀,表情有些不大好。
“誤會了誤會了,這女衛可是將那人捉住的好官。”雲岫打著圓場。
林蘭知道自己鬧了烏龍,表情也有些尷尬。
“都是誤會都是誤會。”花奴此刻也在儘量緩和氣氛。
“秀女君。”一聲輕呼被雲岫聽見。
雲岫抬眸一看,就看見了正在被羈押帶走的靈風。
“靈風?”雲岫有些疑惑為什麼靈風也被帶走了。
“靈風是刑部尚書的侍兒。”花奴在一旁說道。
其實他也不清楚具體的情況,可是嚴家突然倒了,花奴也知道這其中必然是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這個秘密也不是他們這種普通人能夠知道的。
雲岫聽了,也大致知道是什麼狀況了。她無聲地對高女衛使了個眼色。
高女衛看了一眼初墨禪,初墨禪微微垂眸預設。
於是高女衛立刻上前釋放了靈風。
靈風的身上有些擦傷,甚至身上還有些草葉子泥土,看上去再狼狽不過。
走到雲岫面前時,眼睛紅紅的,表情很是可憐。
“莫怕莫怕,花奴你先去帶他修整一下。”雲岫安慰了一下靈風。
她現在可沒膽子和其他男子接觸,不然旁邊就是一個一點就炸的醋罈子。
靈風臨走之前看了初墨禪一眼,眼睫之上沾了淚珠,看上去再可憐柔弱不過。
“好好休息吧。”雲岫最終只說了這麼一句話。
靈風突然回身跪在了雲岫面前,說道:“秀女君,靈風已經無處可去。”
少年人身體羸弱,此刻眼圈微紅,睫毛沾著淚珠,苦苦哀求人的模樣,任誰看了都會不忍心。
雲岫想到先前靈風對自己的種種幫助,也是他在她最困難的時候給予了幫助。
他是個良善的人。
只是這樣也並不能讓雲岫軟下心腸收留他。
收留他的結果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