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
看著雲岫眼中的緊張,初墨禪只是輕輕一笑,他拉著雲岫去了他們暫住的小屋子,等他擺放完好之後,雲岫就迫不及待上前仔仔細細檢視著他的身體狀況。
“不若妻主晚間再來細細檢查?”初墨禪衣襟被扯得敞開,雲岫也確定他真的沒被欺負,這才放下心來。
可是等反應過來這廝的這句話其中深意的時候,雲岫氣得背過身去沒看他。
“妻主莫要生氣,阿善只是在和妻主開玩笑的。”初墨禪連忙解釋道。
“不能再有下次了,哪有正經兒郎整日都想著親親抱抱的。”雲岫一本正經地教育著自家的夫郎。
“可是墨禪便想著一直抱著阿岫。”初墨禪聽見雲岫的拒絕,竟然還會反駁了。
誰能拒絕一個漂亮少年呢?
雲岫她能。
見到雲岫面無表情地吃起東西,初墨禪這才在一旁解釋道:“外面的吃食和這些都是我讓阿箬準備的,雖說阿岫有了吃苦的準備……”
話說了一半,雲岫發現自己的腰被輕輕抱住,初墨禪習慣性地將頭搭在她身上,她聽見她的少年說道:“可是墨禪卻捨不得阿岫再吃苦了。”
少年人的聲音清潤,宛如流水激石般,她感覺自己好像一點一點地被他給軟化了。
“你待我真好。”阿岫回抱住了初墨禪。
“這世間,待阿善最好的也只有阿岫。”初墨禪抱住了雲岫。
雲岫聽著這句話,心裡不知為何總有些愧疚,她待他真的夠好麼?
因為救命之恩,他成了她的奴隸,他所做的一切都盡善盡美。
雲岫一直覺得,這樣的照顧早就能夠抵消最初的救命之恩了。
曾經雲岫認為他別有所圖,也是因為如此。
他做得已經足夠多,最後竟然拿出一個皇位來扶持她上位。
這世間真的會有這樣的人麼?
只是這頓飯尚未吃的安生,屋外就傳來了喧譁的聲音。
雲岫和初墨禪連忙趕出去察看發生了什麼。
昨日那女衛今日再次出現,拿出長刀威脅著流民之中的女人集中起來。
在看到雲岫的時候,直接抽出長刀說道:“那邊的那個小矮子,快些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