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養肥了再吃,吃了兔頭還有兔腿。”阿岫晃了晃小兔子的小胖腿,兔子還跟著搖了搖她短短的小尾巴。
“沒錢。”
“她可以自帶伙食費的。”阿岫捏了捏兔兔脖子上的小金片。
“好吧。”阿蠻在同一天再次下降了自己的底線,“到時候我要多放孜然多放辣。”
阿岫一本正經地點頭同意。
等回去之後,小白和阿如都來到了醫女所,見到阿岫時兩個小侍君都心心念念地圍在了阿岫身邊噓寒問暖。
看到阿岫懷中抱著一隻兔子,小白興奮地打量著這隻小兔子,甚至還殷勤地問阿岫要準備些什麼。
阿岫看著阿蠻,歪了歪頭看著小白,自言自語道:“多準備點辣子?”
小白一下子紅了眼眶,委屈巴巴地看著阿岫,說道:“殿下它還這麼小。”
阿岫瞧見小白當真,故意繃著臉說道:“瞧瞧你殿下我這般細弱的胳膊,還不得多吃肉補補?”
之後小白似是下定了很大的決心,一副決絕的模樣,說道:“若是為了給殿下補身體,那這隻兔兒卻是死得其所。”
兔兔:你禮貌嗎?
看著這小少年一副快哭出來的模樣,阿岫無奈只好解釋道:“好了好了,乖啦乖啦,你去給它準備一下乾草,之後你就負責照顧這隻小小白啦。”
“殿下不吃它了?”小白的表情有些欣喜,卻又有些猶豫,“可殿下的身體……”
“咱們養胖了再吃。”阿岫答道。
“……”
這時小白也知道阿岫這是在逗他了,於是氣惱地看了阿岫一樣,就跟阿如抱著小兔子出去了。
阿岫見到他出去,神情也放鬆了些,其實今天一整天她的精神一直都是緊繃著的,瞧著雲淡風輕,可那時被三皇女抓住的時候,阿岫連遺言都已經想好了。
或許因為憂思過度,阿岫當晚又開始發燒咳嗽,阿蠻半夜醒來給她灌了好幾碗藥,都被她半吃半吐。睡夢中的阿岫只覺得眼皮沉重,苦澀的湯藥一直被灌進喉嚨,可是胃部時常痙攣,幾乎是吃什麼就吐什麼,這樣的狀況無疑是令人擔憂的。
又或許時這具身體走鋼絲走慣了,就算藥吐了大半,阿岫還是熬了過來,只是這冬日,怕是已經無法出門了。
因為太過無聊,阿岫甚至還撿起了自己繪圖的老本行。她讓阿如幫忙找了一些炭筆,就對著房間窗外的參照物塗塗畫畫。
她是機械專業畢業的,當時為了多掙錢就去了私企,苦逼繪圖汪一隻,雖然到了現代已經普遍運用計算機輔助繪圖,阿岫私下卻也喜歡自己手繪一些亂七八糟的小東西,順便搞點零花錢用用。
小白已經是不知 第六個鳳君關於娶五個夫郎的偉大理想……
此刻正專心致志繼續完善自家機關小風怪的阿岫後知後覺地抬眸望向外面,原來不知不覺竟已經到了春日了,外面原本時常被冰雪覆蓋的老樹也開始漸漸抽出了新的枝椏。
“原來春天要到了。”真好,成功苟過了一個冬季。
而後面那句尋芳宴,則是直接被阿岫給忽略了。這尋芳宴基本上和她這種病秧子無緣,畢竟就是一個變相的相親會,過去不就是自討苦吃麼?
傻子才去。
阿岫剛剛立下fg,阿蠻就拿著一封請柬進來,為了把阿岫的臉給打腫,還特意把尋芳宴這三個大字給擺在了阿岫面前。
“什麼呀?”阿岫故意裝傻。
按理來說,她確實是識不得這上面的字的,原主並未接受過啟蒙教育,換句話說就是真·花瓶一隻,訊息的閉塞加之常年孤身一人,變成透明人也不奇怪。
而為了好好苟住,阿岫也把這透明人的優秀良好品質發揮到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