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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續的事情似乎變得水到渠成,鴇爹相當爽快放人,見到玉檀奴要走,開心得不得了,阿岫甚至還被半哄半勸住進了玉檀奴的宅院。
玉檀奴似乎鐵了心不想讓她和原本待的地方有瓜葛。
阿岫以為他是因為連兒的事情憂心,於是勸道:“別想太多,我說過不會有二心的,其他男子我不會多看一眼。”
“真的麼?”玉檀奴抱著雲岫,眼神之中帶著不信任,“可那連兒弟弟看妻主的樣子,明明是有情意的,若是妻主喜歡,檀奴也不是小氣的人,抬進來便好。”
阿岫聞言眉頭微皺,摸了摸玉檀奴的後背,安慰道:“我說過唯有你一人,便不會食言。”
她的手被玉檀奴握住,整個人也幾乎被玉檀奴攏在懷中,少年的聲音悶悶的,他說道:“若是有朝一日檀奴容色不再,阿岫可會喜新厭舊?”
“生老病死是常事,色衰而愛馳是不同人的選擇,我不會因你的皮囊而厭棄你,你待我好,我自會回你百倍。我應了你,便也是期待著與你白首到老。”
“白首不相離麼……”玉檀奴把雲岫抱得更緊了,“那妻主親親我可好?”
他似乎真的缺少安全感,一直向阿岫索取著愛他的承諾。
阿岫無奈,只得抬頭在他的面頰落下一吻。
親的時候,她也緊張的一批,畢竟是 第四十三個鳳君月事,善事
二人轉身回去的時候,阿箬正好將收拾採買好的東西都僱人送回去了。趕過來的時候似乎有些匆忙的樣子。
雲岫剛想打個招呼,阿箬就沉默地跟在了玉檀奴身邊。
回去的時候,剛巧又路過方才定製嫁衣的那家店鋪,那店家此時不知為何,一副苦苦哀求的模樣正跪在一群女衛面前。
“好似是和世家有了什麼勾結,便被陛下下旨給抓了。”旁邊瞧熱鬧的一個書生模樣的女子說道。
她說得極輕,雲岫卻聽見了。
聽到新帝,她的心情莫名有些緊張。
看著她緊張心虛的樣子,玉檀奴拉住了她的手輕輕捏著,他問道:“妻主不開心麼?陛下英明,這商賈惡有惡報。”
雲岫當然不是在糾結這個,她現在擔憂害怕的事情是自己總是躲不開和皇宮的牽扯。
“聽說啊,陛下要立鳳君了。”
“也不知會立哪個,現在好幾個世家都蠢蠢欲動。”那些瞧熱鬧的人還在八卦。
阿岫只心不在焉地拉著玉檀奴離開了。
歸家之後,阿岫也沒什麼心情吃晚飯,扒拉了幾口就草草睡下了。
她睡在東廂房,玉檀奴便歇在她的隔壁。
或許因著焦慮,她夢見了初墨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