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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阿岫大概也反應過來了,今天是小白生辰,想順手給幾朵黃金小桃花,但是想到旁邊這煞神,覺得這樣有些不好,就先放小白去吃麵了。
見到小白一副純粹的模樣,阿岫還有些感慨。
熟料初墨禪反倒是突然問起了她的生辰,阿岫皺眉回憶了一下,只記得好像約莫是在臘月,原主和她的生日還是蠻接近的,只是巧合的是原主對她自己的生日沒什麼記憶。
阿岫也早就沒有過生日的習慣,只記得身份證上的陽曆生日,農曆生日老早忘了,不過陽曆生日對她來說也只是一串數字罷了。
沒人在意她的生日,阿朝想給她過也被她給拒了,小時候是因為沒錢,大了是因為沒精力了,都已經是997的社畜了,公司發條簡訊就可以當是生日了。
“是臘月二十,正巧是大寒。”初墨禪突然寫了這麼一句話,末了還補了句,“先前聽阿蠻姑娘說的,倒是和奴的生辰恰巧在一日。”
初墨禪的手上正用精巧的小鉗子夾出小桃花,阿岫看到紙條上的內容,突然抬眸看了初墨禪一眼。
女孩眉心的胭脂印在陽光下粉粉嫩嫩的,就像一朵綻開的小桃花,她的表情有些意外,這倒是正中了初墨禪的下懷。
“真是巧,殿下同奴是一日出生的。”少年的話似乎意有所指。小桃花已經被他取了下來,轉而放在了阿岫的手中。
阿岫腦子裡一直想著跑路的事情,也沒有太在意初墨禪寫的紙條,剛想接過還未來得及細看就落入了爐子裡面,阿岫輕輕哎呀一聲,本能想要拾起卻被阻止。
她聽見初墨禪毫不在意地說道:“難不成是天意?”
這句話的語氣隨意且相當漫不經心,跟平日溫溫柔柔的樣子根本不一樣,阿岫的動作略微有些僵硬,她現在還是“聾子”還是當聽不見吧。
之後沒過一會兒初墨禪就尋了個藉口出去了,待他出去之後,阿岫才鬆了口氣,天知道和這麼個大魔王呆一塊有多煎熬。
阿岫收拾清點了一下自己的資產,把之前熔得醜醜的黃金給包了起來,找來小白交給了他。小白看到裡面的黃金,表情忐忑。
“把這些收好,以後好有東西傍身。”阿岫說道,“不過今日的是生日禮物。”
【“先前殿下已經給了不少值錢物什了。”】
小白忐忑地遞過紙條,眼眶紅紅的,握著這金子,只覺得殿下拿出這麼多金子必定不易,在小白眼裡阿岫就是一顆可憐的小白菜,弱小還無助的那種。
阿岫看著小白忐忑的模樣,相當忍俊不禁。她微微傾身揉了揉小白的頭,說道:“過了今日,小白又大了一歲,可不能再哭鼻子了,不然以後不好找妻主了。”
原本以為這小孩會被她逗得害羞臉紅,未曾想之後小白居然更哭哭啼啼了,以為阿岫要趕走他了。
阿岫無奈,咳了好幾聲,想了想又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在想解釋是小白遞了好幾個零散的荷包過來。
【“這是奴為殿下繡的,殿下先前要的荷包。”】小少年眼眶發紅的樣子讓阿岫都有些不忍心而來,這個荷包她是有用的,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和小白解釋自己的目的。
唉,還是該早些安排小白的去處,不然跑路不安心。
好不容易將小白哄住了,阿岫看著外面已經是午後的樣子,連忙把自己的大寶貝們都扒拉了出來,幾個小荷包都分別零散地裝了一些,甚至連她的小機械也給裝了進去,這些全都是她的大寶貝。
她將荷包綁在手臂上,腰上也纏了兩個,小腿肚上也藏了,這樣子給外人瞧見了估計會直呼守財奴。最後穿上一件寬大的大袖袍,幸虧阿岫現在纖細得過分,不然藏了那麼多個荷包還是容易露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