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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如今倒是得了許可權可以出去走走,正當阿岫翻著初墨禪的手稿無聊看著的時候,小白便興沖沖地過來,說道:“殿下,您能出去啦!”
第二十五個鳳君墨禪,莫善
坐上出宮的馬車時,阿岫還有些心不在焉的。
說起出宮,阿岫之所以能被暫時放風,是因為百越使者前來,女帝以行宮秋獵相迎。這也是把她放了出來的原因。不過阿岫依舊想不明白女帝也不知道是咋想的,突然要她也去參加。
甚至還給她安排了幾個隨身侍從,一看就是舉止經過□□的,以往阿岫總會受到一種若有若無的輕視,難得看到這種親和有禮的。
按理來說,身為皇女的阿岫是應當駕馬以示帝女威嚴,無奈阿岫這副禁不起磕碰的脆弱身體,連女帝都不指望她騎馬給直接安排了馬車。
馬車之上鋪上了柔軟的毯子,裡面各種小物也一應俱全。阿岫在上了馬車之後就變得懶懶散散的,身旁的初墨禪倒是忙個不停,一直在準備阿岫的吃食和要用的物件。
原本小白也是會一起跟過來的,後來不知為何突然感染風寒,這次便沒有再跟過來。如果小白在這裡,阿岫還不至於心不在焉,自從那日無意間握住了阿善的無名指後,她就覺得有些尷尬。即便對方情商極高,並沒有說什麼,甚至還給了她臺階下。
阿岫總覺得說不準初墨禪心中又將她當做流氓了。
“殿下請用。”初墨禪遞上了一小塊果乾。晶瑩剔透的果乾在潔白如玉的掌心靜靜躺著,掌心上卻突兀地出現了一些舊傷。
阿岫接過果乾,乾巴巴地道了句謝,只覺得心中的負擔越重。她想不通為什麼他會對她這麼好?
只是向來性子沉悶內斂的阿岫不會開口問這個問題。或許這就是女尊世界男子的不同之處,就像從前男尊世界的女子一樣,但凡男子舍了一點仁善,女子多感性便常記於心,之後便是深陷甚至至死不渝。
口中的果乾甜味不重,阿岫不知道是因為自己的味覺不好還是少年在製作時便少加了糖,被挑來做零嘴是因為某日阿善得知此果安神,只是無法長期儲存,就製成了果乾。
此果果香濃郁,阿岫吃完心情也變得好了許多。
馬車開始行進,阿岫用一隻手掀開簾子望向車外,就見到三皇女四皇女駕馬飛馳而過,她們穿著雪白勁裝,長髮紮成馬尾,意氣飛揚。
另一道顯眼的身影便是著了黑衣的雲朝嵐,黑衣之上繡著紅色雲紋,身下騎著一匹棗色的烈馬疾馳而過,他的手腕上繫了一道一指寬的紅色紗帶,紗帶隨風而起,眉眼之間恣意非凡,少年風流盡顯。
屬於這具身體的記憶大約告訴了阿岫這是一個小小彩頭,方才雲朝嵐必定是奪了魁首,此時舉著繫帶便是魁首的象徵。
雲朝嵐疾馳而過時,似有所感般朝阿岫的方向看了一眼,正好對上阿岫的雙瞳,少年一扯韁繩回身,在阿岫沒有反應過來時,她的手中多了一條紅色紗帶,紗帶是透明的,隨風搖曳出小小的弧度,她沒有看到雲朝嵐的神情,卻總是能夠想到彼時他送桃枝給自己時的樣子。
等到阿岫回神之後,她連忙放下了簾子,初墨禪依舊安安靜靜地跪坐在矮几旁,只是不知何時動作停了下來。
阿岫看著初墨禪,隱約看到了他眼中的落寞。
“我們屆時不若也去試試?”阿岫只覺得腦子一抽突然提出了這個建議。
原本亦是高門貴子,只因為陛下喜怒無常便被株連了全族,如今被刺字淪為奴隸,還跟了一個她這樣沒前途的主子。
初墨禪遞上了一張紙條,上面寫道:“大殿下風采綽然,奴不配的。”
阿岫望著紙條上的字,難得真冷了臉色,說道:“既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