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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旭毫不猶豫的往火上澆油:“那更奇怪了,是他騙了你,你心虛什麼啊。再說,就你這一窮二白的倒黴鬼,上哪來的十萬讓他騙。撒謊也不打打草稿,想以此博取女兒的同情?你這伎倆太弱了。”
左星平的怒火被寒旭這番嘲諷的話擠兌的唰一下衝到最高,可他偏偏不擅長吵架,氣的禿嚕嘴,硬是一個字都說不出,恨不得立刻送一張倒黴符過去。
圍觀全過程的姜眠:“……”
她揉了揉眉心,先喊了聲:“爸爸。”
兩人齊齊把頭轉過來。
“玄濟大師身上有傷嗎?他就那樣走了,可以嗎?”這話是對天師爹說的。
左星平忿忿道:“他命大著呢,死不了。”
他眼巴巴的看著姜眠,沒想到寶貝女兒跟他說的 四個爸爸
當晚, 姜眠住在醫院, 寒旭本也打算住下, 奈何寒嘉元多次打來電話, 想著寶貝女兒這邊沒有其他事, 他便離開去忙工作了。
姜眠送他離開後,重回病房,勒令天師爹躺著睡覺,她自己則趴在另一張床上與大和尚激烈廝殺,殺的大和尚片甲不留,慢慢替天師爹把錢贏回來。
賭博這種事情,一靠腦子, 二靠套路, 只要融會貫通, 想贏還是很簡單的。不巧, 姜眠恰好在這方面上有著極高的天賦。
第二天, 姜眠還得去學校,醫院離學校較遠,她很早就起來了,沒有驚動天師爹, 留下一張便條,悄悄的離開了醫院。
倒是銀狐殷勤的跟著她:“我的主人, 你長這麼漂亮,萬一路上遇到不法分子,還是我跟在你身邊進行護法比較安全。”
姜眠懶的理他, 銀狐亦步亦趨的跟在她腳邊,知道她氣還沒散,也不敢跳她身上當圍脖。
等出了醫院門口,姜眠看到一輛較眼熟的車,一時沒想起來,緊接著那輛車開過來,車窗滑下,露出祁晏書的臉。
銀狐炸毛:“我的主人,我還是留在醫院替你守著左大師,你放心,我會老老實實的哪也不去。”
說完咻的一聲跑遠。
姜眠坐上車,擔憂道:“師父,你身上有傷,怎麼不好好休息。”
“當我是瓷器做的嗎?”他淡淡回答,姜眠沒轍。
“還有時間,先去吃早餐。”
祁晏書帶著姜眠去吃早餐,吃完後才把姜眠送到電影學院:“中午回來吃嗎?”
姜眠搖頭,她中午一般都在學校食堂吃。
祁晏書:“我下午過來接你。”
姜眠沒有拒絕,乖乖點頭,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在眼前,祁晏書這才啟動車子離開。
他準備返回寒氏醫院找左星平,有些事需要和他說說。
行至途中,他接到一個陌生來電,電話接通後,響起一道冷冷的聲音:“我是寒旭。”
祁晏書眉梢微挑,並不意外寒旭的這通電話:“寒先生有什麼事 ”
寒旭冷哼:“你心知肚明,我告訴你,離我女兒遠點。”
“這恐怖不行。”
寒旭:“姓祁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接近我女兒想做什麼,首先,你太老了,我女兒絕對看不上。其次,說話別太狂,別說祁家不是你做主,就算是你,我照樣有辦法讓你滾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