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已經在局內傳開,保護原晉非的警察也得到訊息。
原晉非醒來發現自己出事到昏迷,已經過去兩天多,因此讓他將這兩天發生的說給他。
“可以呀老連,越活越回去了,還要眠眠來救。”原晉非笑,笑著笑著,臉色猛變,一張臉瞬間變得扭曲——扯到傷口了。
姜眠:“……”
夏秋煙又生氣又心疼:“你就不能正常一點?!”
原晉非趕緊對她討好的笑笑:“媳婦兒,我想吃豆腐腦。”
“我去給你買。”夏秋煙起身,並邀請姜眠:“眠眠,你陪我一起去吧。”
忽然被點名的姜眠看了眼刑警爹,後者輕輕點頭,她只好和夏秋煙一起出了病房。
等姜眠二人離開後,原晉非臉上的笑容慢慢淡下,他有些痛苦的咳了起來,
連鋒皺眉。
“死不了。”原晉非說,“去警局暗殺你的,是鍾無離派的人?”
保護原晉非的警察只告訴他有人到警察暗殺連鋒,並不知道兇手就是鍾無離本人,因此原晉非不知道抓住的兇手是鍾無離。
直到連鋒解釋,他驚訝中帶著幾分不可置信:“就這麼抓住了?還是被眠眠抓住的?”
就那嬌滴滴的小辣椒,能抓住鍾無離?
連鋒不置可否。
原晉非也不知想到什麼,忽然又笑了:“虎父無犬女啊。”
連鋒眼中柔和了許多。
連鋒將一些細節告知原晉非,兩人搭檔多年,有些話不用多說,互相就能明白對方的意思。
原晉非頓了兩秒,說:“老連,其實我早就發現內部有問題了。”
“一直沒說,是不願相信。”他有些自嘲,“我們整天奔赴在一線,天天把頭別在褲腰帶上,拼死拼活,到頭來,後方卻不停的扯後腿。”
他聲音低了下去:“我身上這一刀,你是不是以為是鍾無離派人做的?”
“不是。”原晉非看著連鋒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是自己人。”
但是哪個“自己人”,未知。
這便是原晉非要把夏秋煙支開的原因。
姜眠和夏秋煙走出醫院,後者見姜眠一臉沉思,忽然道:“眠眠,你是不是很疑惑,我為什麼要你陪我一起出來。”
呃……
她只是在想,哪裡有豆腐腦賣。
從原晉非提出要吃豆腐腦時,姜眠就知道他是想支開夏秋煙,還有她——原晉非受了重傷,剛醒來不久,應該還不能進食,提出要吃豆腐腦的要求很不合理。
他應該是有事要和刑警爹談,如果夏秋煙不叫她,他們也會想辦法把她支開。
雖然心裡早就猜出來,但姜眠還是順著她的話點頭。
夏秋煙笑起來,眼角細紋暈開:“因為你原叔叔要和你連叔叔談工作,特意用這個藉口把我支開。”
“您不生氣嗎?”姜眠發現夏秋煙好像一點也不好奇。
“為什麼要生氣呢。”夏秋煙說,“他不想讓我知道,自然有他的理由。何況,有些事情即使自己知道,也幫不上忙,不如不知道,這樣自己少一分牽掛,也更能讓他安心。”
“我既然幫不上什麼忙,唯一能做的,就是聽話,不給他添麻煩。”她說。
姜眠對這位夏阿姨,肅然起敬。
四個爸爸
姜眠和夏秋煙過馬路, 有個騎電動車的突然轉過來, 夏秋煙趕緊把姜眠往自己身邊拉。
之後她便把姜眠護在她身側走, 聊一些她知道的刑警爹和原晉非搭檔時發生的趣事。
“夏阿姨, 你和原叔叔在一起多久了?”姜眠有些好奇。
看得出夏秋煙和原晉非的感情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