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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騎著它,打進了決勝一球,現下再騎,應當騎的很好。”
想到白日裡馬球賽上的榮光,乘月不遑多讓,提裙奔過去,站在那矮馬前,看著它溫馴的眼睛,只覺得心生喜愛。
“你乖啊,一會兒給你吃苜蓿草。”
她說著就手腳並用的往上爬,好容易上了馬兒,那馬兒蹄子一動,乘月一個沒坐穩,身子晃了晃,就要倒栽蔥摔下去。
顧景星一直護在公主的身邊,見狀連忙扶住了公主,乘月從倒栽蔥的狀態直起身,額頭卻擦過一片溫軟。
乘月摸了摸額頭,直起身坐在馬上,還在奇怪方才額上溫軟的觸感,再去看顧景星,卻見他垂著眼睫不看她,耳尖兒卻是紅的。
她再歪頭去看他的臉,卻見他的唇上有一道兒青色。
乘月摸了摸自己的額角,恍然大悟。
“你是不是偷偷親我了?”
突如其來的一句問,直將顧景星問的側轉了臉,唇角動了動,輕笑一聲。
“不曾。”
乘月得意地拆穿他,“你嘴巴上有一道兒青色。”
顧景星不看她,只將韁繩牽起,慢慢地牽著馬兒走。
“公主看錯了。”
乘月哼了一聲,轉了轉眼珠,嚐了嚐方才摸過額角的手指,有了主意。
“苦不苦?”
為她牽馬的年輕步帥似乎敗下陣來,在前方輕笑一聲。
“苦。”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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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天之樹(下)
顧景星牽著馬, 馬上坐著得意洋洋的小公主,她往前探頭,試圖去清楚他的臉色心意。
“我的額角抹了化瘀的藥膏, 很苦很苦。你若是沒偷偷親我,怎麼也會覺得嘴巴苦?”
牽馬人腳步不疾不徐, 向著那輪月亮走去。
“疼嗎?”他不回答公主的話, 只轉開了話題, 在聽到公主尾音上揚的一句嗯字,他又道,“公主的額角, 疼嗎?”
既然問到了乘月此生最得意之事, 那她就要大吹特吹了。
“不去碰它就不疼, 若是拿手碰上一碰, 就會有一點點痛。不過這點痛不算什麼, 今兒我的腦袋立了大功, 贏來了一把祈福的五彩弓箭, 多高興啊。”
前方傳過來一點笑, 顧景星嗯了一聲, 不回頭, 手卻向後遞了一塊用油紙包著的物事。
乘月好奇地接過來,將油紙開啟, 瞧見了裡頭有兩塊黃色的小方塊。
“這是什麼?”
“元胡糖。”顧景星依舊慢慢牽著馬兒走, 嗓音在月下幾分溫煦, “元胡粉混入麥芽糖, 入口略苦, 愈吃愈甜蜜。”
坐享天下的萬金公主素日裡吃的糖, 無一不是精心製作的, 哪裡見過這等粗簡的糖,更不用說其中還混入了元胡粉這等物事。
尋常她吃的糖,莫不就是梅子糖、糖椰絲、蜜餌糖、冬瓜湯……元胡糖是什麼糖?
乘月不曾吃過,聞言撿起一顆放進嘴巴里,一股中草藥的苦澀登時充盈在舌尖兒,小公主苦的一張小臉兒皺成一團兒。
“好苦……”
顧景星嗯了一聲,“先苦後甜。”
乘月堅持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