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辦地查出來強吧。”
“我記得那些接頭人,我們去查當然可以……”曹建猶豫了下,說道:“可是按我的瞭解,如果是有大人物在後頭,就不會只要這點錢了。打點那位大人物、打點幫會頭領、收買幫眾,都得要錢。而且他們會層層侵吞,所以投入的資金總量要遠比現在大得多。我是沒有這個錢的。”
“他們要是有什麼更長遠的目標,在策劃什麼更大的陰謀呢?”伊蓮娜夫人問。
“那他們就會一邊追求長遠目標,一邊要求你給錢。”曹建篤定地說:“其他陰謀歸其
他陰謀,錢是不能不要的。那些希臘人一直就這樣。”
伊蓮娜夫人猶豫了下,覺得聽起來還挺有道理的,便繼續問道:“那之後呢?”
“之後我也沒管了。我主要是擔心,郭公子嫌那些人連充數都不夠資格。要是他覺得姑且可以對付,我就很滿意了。說到底,我也只是想佔一個位置。”曹建交待道:“後面能借此在軍團中蹭一個身份,我就滿足了。”
“是啊。”雖然一直在和曹建明裡暗裡爭搶機會,但普龍斯基也跟著倒起苦水:“不管是這個計劃的設計,還是家世背景,甚至是看其他人的支援,這個新軍的大頭,肯定是郭公子拿著。而我們其他人,就各自看本事,能塞進多少合格的,今後就有對應的話語權——當時,大家不是默許就這樣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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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伊蓮娜夫人轉頭問。
“我也是這麼以為的。我甚至都不指望,在軍團中真正保住多少班底。”曹建承認道:“反正比姑父和道興他們的比例高,就行。”
“郭公子當時對新兵的素質就有些不滿,給我說,要加強訓練,嚴格按軍法進行管理和篩選,我也立刻同意了。因為我知道,他是個公正的人,這麼對待我帶來的人,也會這麼對待他們幾個帶來的人。”
“說實話,哪怕他把我那些人全裁了都行。”曹建最後破罐子破摔地說:“因為這樣的話,其他渠道來的人,也肯定都會基本清空的。這樣,我至少就有時間去找合格的人選,不至於丟掉先手了。”
“我也這麼想啊。”普龍斯基苦著臉說:“您是知道我的處境的。看起來,到了大都經營,是個提升,但相應地,我也沒有多少退路了。”
“費奧多爾大公並不怎麼喜歡我。他認為,普龍斯克的那些反對他的貴族,頭領就是我;但其實,普龍斯克的波雅爾們同樣不喜歡我。他們覺得我就是個吃裡扒外的二道販子,無非就是藉著沙皇格勒的力量欺負人。”
“我這一代,還能勉強支援。但我的兒子安德烈,實在太過軟弱,您也是瞭解的。他在大都還能做點事,但如果回到羅斯,肯定威懾不住那些貴族們。”他搖著頭說:“以他這個能力和性格,很快就會被這片大地無情吞噬的。”
“我自己倒是無所謂,但我得替他謀求一個職位才行。我當時也沒想這麼多,就覺得這個交易挺不錯——我也覺得,最壞,不過就是被多裁掉一些人而已,根本沒想到,會變得這麼嚴重啊!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我就想問你們呢!”伊蓮娜夫人不滿地說:“你們到底搞了些,讓那邊反應這麼大?”
“我不知道啊!”普龍斯基著急地說:“我最大的計謀,就是給郭公子說,你那批新兵裡有人犯過事兒,想讓他多換一點人——這不是理所當然的麼?幫派成員怎麼可能沒犯過事啊……”
“那今天晚上這亂子,按他們的說法,就是你們瞎塞人惹出來的。你說怎麼處理?”伊蓮娜夫人指了指外面。
“但這應該沒什麼關係吧?”普龍斯基辯解道:“那些人就算再壞,又能如何?把他們開除,乃至處決,不就行了麼?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