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意義。子孫拿著這個,就算渡重洋去大明,我估計也不太可能真兌換來個世襲軍官職位的。”他自己先表達了悲觀態度。
“空名這個,我們其實也知道。但這個東西怎麼說……我們缺的,其實就是這種空名。”傑士卡隊長想了想,對他說:“我和胡斯神父,和普洛科普兄弟,聊過好幾次這種話題。我們和羅馬教會,在教義方面的分歧未必有多大,仔細回想下,在很多地方,之所以非要爭起來,其實就是為了藉著這個由頭,給大夥爭口氣罷了。”
“我們那邊,有很多對於現狀不滿的人。只不過,大家雖然有氣,想做些什麼,但確實沒有這方面的經驗,不知道該怎麼辦。胡斯神父的佈道,就是給了我們一個啟發,所以才突然冒出來這麼多支持者——因為大家覺得,他對於現在這個惡劣情況的分析是有道理的,他提出的解決方式也是有希望的。”
他說著,揮手喊周圍的其他人過來。
“國王陛下雖然沒兵沒將,但我們其實不擔心這個——我們可以自己拉人出來。大家其實都知道,他開出的承諾,都是些空頭支票,但他確實給我們提供了一個更現實的方案。他給我們描述過明朝的管理機構和國家組織方式,光這些,就足夠吸引我們了。”他指著眾人比劃道:“我們其實就是衝著這些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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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們就只……需要這個?”朱文奎很是意外,看起來真的沒想過這個問題。
“我們其實沒什麼要求。你們一家給我們提供的知識和經驗,還有你們幫忙創造的這個理想國度的圖景,就足夠當我們的報酬了。”旁邊,澤裡克修士笑著說:“你放心,雖然吳王給我們說的那些,在你們看來確實很空洞,但是比起我們那裡流行的、地上天國這樣的理論,還是踏實多了的,也確實更有可行性。而且本來對於宗教理想有一些分歧的人,在這個短期目標下也可以團結起來。我是很看好它的前途的。”
“我們那裡不缺好男兒。你們給的這個千夫長職務,雖然只是個名頭,但我從大都帶著這個名頭和經驗回去,就真的可以拉出來一千個人了。”另一個人也贊同道。
“是啊,我來的時候,我老家巴伐利亞那邊,已經有人自稱是吳王失散的兒子,帶領當地農民造反了。”旁邊一個年輕人也說道:“大家確實需要這樣的理由——當然,我們這種正統的,肯定是最有優勢的。”
“哎?”得知自己突然多了個便宜兄弟,朱文奎大為困惑。
“我們之前也不怎麼在乎這些東西,但我現在想想,這不止是告慰他們的在天之靈,也是給活人一個盼頭。”傑士卡隊長沒注意他,繼續說道:“如果後來的人都知道,因為公義而死的人,都能得到紀念,這也是對大家的一個莫大鼓勵了。
“那這和禮制有什麼關係啊?”讓娜女俠忍不住問。
“這不就是禮制麼?”傑士卡隊長說:“我聽那幾位先生說,就算在沒有國君維護禮制的時候,塞里斯的秩序也依然高於擁有國君的蠻族。現在呢?我們那裡,連君主都沒有。”
“東方的君主,兼有神權與王權的職責。但我們這邊,這二者都是一塌糊塗啊!”他也不再忍著,直接指責道。
“法國人把教宗抓走之後,教會秩序的崩壞已經持續一百多年了。後來格里高利冕下想要返回羅馬,結果三十多年過去,教廷不但沒能從阿維尼翁遷回,反而在羅馬和阿維尼翁,搞出兩個教廷、兩個教宗來,彼此互相開除教籍,還爭相聚斂錢財,任用貪官汙吏,濫發贖罪券,想要藉此獲得更大的財富,好壓倒對方。”
“前幾年,西吉斯蒙德聯絡了巴黎人,說要彌合教會分裂,選出一個真正的教宗來。結果新教宗選出來了,但之前的兩個教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