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間暖暖地溼了。
他點了根菸,她本以為他長髮抽菸的樣子夠酷,小短寸似更酷了,有種幹練的雅痞。
“真的,溫涼,與你無關,是老賊,”她窩在他懷裡側躺,悠悠說著:
“不是看起來她好好的,工作、帶你,她就真的好著;也不是說,過去二十出年了,她就應該絕對完全恢復了!她從沒恢復!是你的存在,讓她多看了這精彩世界二十出年……”
當然,也負累了二十出年。老賊依然輝煌,她怎能恢復,她太懂她了。
他緊緊攏抱她,剛才氣頭過去,只餘後怕,鬱卒、悲慟十幾年倏地得到她還在的訊息,生龍活虎馨香嬌軟,他低頭,下巴、臉頰蹭著她頸側、腮頰耳際呢喃:“不許累不許厭!不許!嚴禁!你有我,你說,溫涼,你在;溫涼在,不許厭!我帶你吃遍好吃的、帶你飆車、嚴禁厭!暖暖、暖暖嗬……”
她似聽見他重複喃喃【暖暖……】?
不馴、精彩的溫涼,只有她了?!
小手伸過去,大手緊緊交叉緊握住。
嚴禁厭,嚴禁!
“溫涼……”
“嗯!”
父女倆兩部手機不停轟鳴,校方、家長、警檢方各路人馬來電、簡訊轟炸,仿若風雨飄灑,他俯身覆抱她,喃喃每天吃不同好吃的、每年去一個新的地方旅遊、他要揹她上泰山、去最東邊那個島看海看日出、不會厭倦的、愛上他,註定不同,他有很多新花樣、每天都是全新活法……
也許她應該先集中精力於身體康復、荷重學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