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事進入她騷穴,他有力、靈活的舌頭!——貪婪撩舔、舌尖不時頂向那層幽秘的膜!她膜孔形狀似乎都被他舌、指探索出來……
舔吮間,聽著細細輕泣雜著含糊不清的【嗚嗚、溫涼,恨你】、【嗚嗚、我恨你……】
吵架時,沒說的恨,在淫汁汩汩、全身劇顫時,她嗚嗚哭說;這【恨】和那句【溫涼,那不對,是不是?】同樣含蓋太多吧?比如,她總說,你知道一中老黃有多好嗎?比如,他為什麼不乾脆缺席到底,出場姿勢嚴重跑偏……
比如,此刻,他wtf它媽的在做什麼?他唇舌堵吻她穴口,彷彿堵著她的嘴,輾轉嘶磨、吮吸、舌頭撩吮能企及的每一寸騷甜媚肉,嚶嚶輕泣漸成嗬嗬淫喘……
她灘軟軟,臀下床單一片溼漬;
他偏過頭,一路滑吮她白嫩大腿、小腿,握起她小巧玉足,一口含向小小腳趾吮舔,她完全軟成灘春泥,只有腿根劇顫喉底發出詭怪的【呃啊癢不啊】淫喘;
她一腿淫蕩高抬,被她俊酷不馴的爸爸舔足舔得腿間嫣粉小穴,眼可見淫液汩溢……
彷彿一顆最重劑量的止疼藥,足夠她撐過兩節林潤為她直播的一中英語課。
……
一大早,晨跑回來,他邊給蘇綿抹面包黃油邊接電話:“約著了?中午?幾人?大望江天一閣廂,帶他們走後面通道,攝像頭?會所包廂怎麼會有這玩意兒?行,和老汪的協議照那樣籤。”
他結束通話後,匆匆走了。
邊吃早餐,她邊看手機螢幕又閃跳出來的微信問候資訊:
附中章鈺(人還挺好的):【你恢復得怎麼樣?】
每週,他都會發兩至叄次資訊給她,問候、表示關心。
從沒回復的她按下傳送鍵:“一般般。你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