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風四娘?”
楊開泰那猶如春天般的笑容,立刻就化為了寒冬般的冷酷,並且用一種防賊一樣的眼神看著王書:“你找四娘做什麼?”
“四娘?”王書一笑道:“楊公子,你可知道這風四娘是什麼人?竟然叫的如此親切?你又可知道,她和我是什麼關係?”
“她!她……她和你……到底是什麼關係?”楊開泰的臉都扭曲的。
王書輕輕一嘆道:“楊兄,實不相瞞,風四娘其實……她其實是我未過門的媳婦!”
“你胡說!”楊開泰頓時大怒。
王書一愣:“楊兄為何如此失態?”
楊開泰立刻反應過來,臉上憋得都有點扭曲了……他咬著牙道:“反正……你就是胡說!”
“楊兄何不聽我把事情說完?”王書道。
“額……好吧,你說!來人,看茶!”
楊開泰大馬金刀的坐了下來,對王書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王書順勢坐下,然後就見到一個滿臉嬉笑的小廝瘋瘋癲癲的就跑了進來,手裡端著兩杯茶:“少爺,少爺,茶來啦!”
“哎呀,茶來了你就放下!喊什麼喊?”楊開泰惱怒。
“額……哦!”小廝一臉不高興,然後又笑嘻嘻的把茶放在了王書跟前,笑道:“公子喝茶!”
“多謝!”王書一笑,點了點頭。
小廝傻了吧唧的笑了兩聲,然後又端著茶杯來到了楊開泰跟前:“少爺……喝茶……”
聲音莫名的就變得沒精打采!
王書心中好笑,這小廝他當然知道是誰,這人叫泥鰍。是楊開泰從小的書童,小廝,跟班,可以說是一起長大的。但是這小子對自家的主子還真沒那麼恭敬,與其說是主僕,不如說是朋友關係。所以,往往就顯得沒大沒小的。
“行了行了,茶放下,你出去!”楊開泰一指桌子,又一指門口。
“哦……”泥鰍答應了一聲,然後又對王書笑了笑,這才退了下去。
“不好意思了兄臺,家裡的下人沒大沒小的。”
“楊兄說笑了,楊家仁厚,可見一斑。”王書道:“楊兄,我之所以說風四娘是我未過門的媳婦,這事情卻是得從頭說起。我王家乃是書香門第,而四娘……她自小的時候,家境和我王家相差不多。兩家大人多有往來,我們二人……是指腹為婚的!”
“指……指腹為婚……”楊開泰的表情都快哭出來了。
王書點了點頭道:“然而,四孃家道中落,滿身上下都遇到了意外。我王家雖然願意接納四娘過來。但是四娘卻因為自己還帶著一個弟弟,不願意給我王家多添麻煩,竟然……竟然不辭而別!哎……說到底,她心性之中,實在是過於要強了。尤其可憐的是,她弟弟……還身染重病。此後我遍尋天下,便是想要找到四娘。且不說她家庭不幸,單說我和她之間的關係,她有什麼事情,我自然是義不容辭!她,她又何苦一個人扛起這份責任?就算……就算是她心中沒有我,至少,也應該讓我知道,她現在究竟在哪裡?過得好不好……你說對不對,楊兄?”
“王兄……沒想到這其中,竟然還有這份曲折!”楊開泰信了,因為之前他和風四娘相處了一番,也曾經聽風四娘說過她的往事,和王書所說的竟然能夠對應上。當下自然是信了,心中雖然不願,但是楊開泰性子仁厚,既然王書真的是風四孃的未婚夫,當下他站了起來道:“王兄,我知道風姑娘在什麼地方,我帶你去!”
“楊兄,深恩厚意,無以為報!來日若是有用得著王某的地方,儘管開口,王某……義不容辭!”
王書一抱拳,多少有點不倫不類,楊開泰一看,心中更是信了幾分。王書說他是書香門第,那自然不會武功,江湖上行走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