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曲非煙看的有點傻了,向問天竟然跑了?
他可是日月神教的光明左使,什麼時候面對敵人,竟然不戰而退?
“哦?”王書則笑了笑道:“好聰明的反應,這人的心志果然非同一般。”
“什麼意思……”曲非煙雖然是這麼問,但是隻是一轉腦子的功夫,就已經想明白了。然後她說道:“你接下來,會有很大的麻煩吧……”
“我的麻煩從來都不少。”
“但是這一次的麻煩卻更多……”曲非煙道:“日月神教號稱魔教,是因為門下多得是三山五嶽的邪派中人。這些人的武功可能並不如你,但是各種手段層出不窮,一旦他們想要和你玩陰謀詭計的話,你根本防不勝防。”
“一切的陰謀詭計,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都是紙老虎。”
“……你是說你的實力不怕這些了?”曲非煙撇了撇嘴,很想打擊一下這個狂傲的傢伙。
王書只是微微一笑,曲非煙頓時無言以對……這人的實力,確實是極為強大的,至少,任我行不就死在了這人的手裡嗎?
曲非煙深深地嘆了口氣道:“沒想到,你竟然能夠做到那種事情……”
“任我行被囚禁在梅莊之下二十年,早就已經體衰,卻仍舊和我交手,最終被我打死,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任教主……不是說,他已經死了二十年嗎?為什麼他會在梅莊?”
“當年東方不敗趁著任我行修煉吸星大法走火入魔的時候,偷襲任我行。擊敗他之後,登上了教主之位,但是卻又沒有將他殺死,而是把他囚禁到了梅莊之中,位於那西湖之下的地牢之內。讓梅莊四友代為把手。昨天晚上,我倒也是陰差陽錯,沒想到竟然會如此順利的,就讓我直接找到了任我行。”
王書簡單的把當年的事情說了一遍。
曲非煙聽的眼睛瞪的溜圓:“二十年前?二十年前怕還沒有你呢吧?這種事情,你又是從什麼地方知道的?說的頭頭是道,好像親眼所見一樣……”
“廢話真多……”王書在曲非煙的腦門上敲了一下道:“好了,這裡是呆不下去了,今後三山五嶽之中的邪派中人,都會找上門來,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們就好好和他們玩玩……”
“還不是你……”曲非煙鄙夷道:“如果你剛才不把向伯伯放走的話,這件事情不就沒事了?”
“沒事?”王書一笑,在洛陽的時候,他親了任盈盈那一口,今後的麻煩就絕對少不了,怎麼會沒事?
當日洛陽酒樓之中,遇到的那個什麼債主,就是第一個過來找麻煩的,卻絕對不是最後一個!王書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接下來的戰役,必然會相當有趣……
當下王書帶著曲非煙離開了杭州,也沒有什麼取道,任意而行,走到哪是哪。一路上,王書開始傳授一些武功給曲非煙。王書一身所學頗雜,未來或許會更雜,所以,他還是儘早把一些武功傳授給曲非煙比較好,免得將來可以選擇的東西更多了,讓這丫頭挑花了眼……
一路上,曲非煙學完了王書的幾套不入流的劍法,還有一套摧心掌法,進境也是頗快……
這一日,天色已晚,兩個人錯過了宿頭,當下就在野外點了一把火,王書去打了些野味回來,讓曲非煙給烤了,正當肥雞烤的半生不熟,卻又香氣四溢的功夫,就聽到一人大聲呼喊道:“慢來慢來,你們慢來……”
“嘿嘿,前面有美食美酒,如何能慢?”
“說的不錯,美食當前,誰能抵抗?”
另外的卻是兩個人,這兩人一人一身黑衣,一人一身白衣,步子飛快,不過眨眼之間,就已經到了王書和曲非煙的跟前。
那兩人站在一起,幾乎是一般高度,他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