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嶽不群有些奇怪,身後的一眾華山弟子也是面面相覷,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似乎是眾弟子之首,看和嶽不群說話,也坦然自若的王書,心中不禁有些佩服,也多少有點好感。
嶽不群則笑著說道:“不知道少俠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當,只是在下從華山來!”王書對嶽不群說道:“之前在福州,在下巧合遇到了嶽掌門的千金。我和珊妹一見傾心,一路相攜送她回到了華山。見到了伯母,和伯母也有過一番交談,知道嶽掌門來參加劉正風前輩的金盆洗手大會,這才一路追了過來,只為提親而來!請嶽掌門成全我和珊妹之間的感情!”
“哈?”
嶽不群,連帶著劉正風,包括嶽不群身後的一眾弟子,全都目瞪口呆。
這,這尼瑪是來提親的嗎?
“荒唐!”嶽不群身後的一個弟子,怒氣勃發的站了出來:“哪裡冒出來的野小子,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也敢追求我們小師妹?”
“大有,不得無禮!”嶽不群一揮手,制止了陸大有,轉而看向了王書,面色也嚴肅了起來:“你剛才說,你和靈珊,是從福州一路回到了華山的?勞德諾呢?”
“勞德諾……那個叛徒已經被我斬殺!”王書笑道:“嶽掌門不會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吧?”
“什麼……”嶽不群臉色變得更加難看,勞德諾的身份,嶽不群自然知道。這一直都是他心中的一根刺,卻沒有想到,竟然死在了眼前這人的手裡。他心中一動,如果此時怒斥於王書,在將此人斬殺,為自己的弟子報仇的話,就算是左冷禪,也不能抓著自己的話頭懷疑什麼!
心中如此想著,正要行動,卻聽到王書笑道:“嶽掌門,如果嶽掌門答應了我和珊妹的親事的話,這裡還有一份彩禮,請嶽掌門收下!嶽掌門,可還記得……我從福州來!”
嶽不群呵斥王書的話,頓時說不出口了。
王書在福州遇到了嶽靈珊和勞德諾,但是這兩個人當時應該是化妝前往的,王書為什麼能夠認出他們?他知道些什麼?自己的目的,這小子是否全都清清楚楚?他若有深意的指出,自己從福州而來……這是不是又是另外一個提示?他……難道得到了那……
如此一想,心中頓時一片火熱,他原本板起來面孔,也稍微的放鬆了一下,不過卻還是冷哼了一聲道:“王少俠,你……你和靈珊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
“哎……說起我和珊妹,那是一言難盡……”王書嘆息:“我們是在福州城外的一酒肆之中相遇,可謂是一見傾心。福州之事結束之後,我和珊妹同乘一匹快馬,直奔華山而來,只為向嶽掌門求親,卻沒想到,嶽掌門已經不在華山,而是已經來到了劉大俠這裡。所以,我星夜前來,也只是為了求親而已!”
嶽不群聽的如何先且不說,劉正風就是腦門一黑,合著你根本就不是為了解救我全家老小啊?還是說,你現在幹本就是在瞎掰扯?
嶽不群的臉上也不是很好看,尤其是王書說什麼同乘一匹快馬之類的話,嶽靈珊畢竟是雲英未嫁的黃花大閨女,和一個青年同乘一匹快馬,實在是有點不像話了。
不過心中有點不高興,卻也不至於生氣。
但是身後的一群弟子們,卻是受不了了。
“兀那小子,竟敢在這裡胡言亂語,我師父仁慈寬厚,可以不和你一般見識,今天就讓我們這群做弟子的,來領教一下閣下的高招!”身後的幾個弟子此時全都跳了出來,打算和王書來個你死我活。
嶽不群大怒:“你們都給我回來!”
“師傅!這人胡言亂語,汙衊小師妹的名節,是可忍孰不可忍啊啊!”
之前說話的那個陸大有,一臉認真的說道。
“放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