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山神廟之後,王書直奔衡山城,大半個時辰之後,這才來到了衡山城門口。
一路且行且走,目光到處去看去找,也沒有什麼目標,不過是隨心而動罷了。
這幾日間,衡山城中,江湖中人比比皆是,劉正風金盆洗手大會,畢竟動靜不小,江湖上多少都得給這位劉二爺幾分面子。畢竟,當今五嶽劍派的名頭是越來越高。
而能夠和五嶽劍派相抗衡的,便是日月神教。
然而日月神教自從東方不敗繼任教主之位,做了幾件大事之後,就逐漸淡出江湖,最近幾年,東方不敗的名頭雖然隱隱有天下第一高手之稱,卻已經很少有人見過了。
日月神教不興風作浪,五嶽劍派名頭更勝以往,劉正風劉二爺作為五嶽劍派之中,衡山派的高層人物,那自然是普通江湖中人多多巴結的物件。
王書一路走來,聽到這些江湖中人的討論,也不是特別在意。
目光一掃之間,卻已經看到了回雁樓。
如今田伯光已經死了,這回雁樓之中的劇情,自然也就不可能上演,王書也不甚在意,他來這裡,本就不是為了田伯光,更重視的是這回雁樓之中的食物。
點了幾個回雁樓中的拿手好菜,王書就自飲自酌了起來,倒也逍遙快意。
正吃著呢,就聽到一陣登樓的聲音,隨意的掃了一眼,卻見到一老一少兩人到了這二樓。
王書一看之下,雖然不敢確定,卻已經想起了兩個人。
嘴角不禁泛起了一絲笑意。
“爺爺,爺爺,您看,那個人在看著我們笑呢。”兩人之中那個少的是個少女,聲音清脆,看到王書在笑,就扯了扯她爺爺的衣袖。
老人笑了笑,拍了拍孫女的腦袋,對王書微微點頭示意。
王書一笑,舉杯虛敬,卻惹來那少女頑皮的對他吐舌頭,扮鬼臉。
王書哭笑不得,這少女調皮的心性,還真的和書裡說的一般無二。
不過既然在這裡遇到了這位日月神教的曲右使,王書卻也不打算放過。
他想了一下之後,拿了一個酒壺來到了這一老一少的這一桌。
“前輩,不介意晚輩和您拼一下桌吧?”王書笑著說道。
“呵呵,小公子說笑了,老朽可當不得前輩的稱呼。”曲洋口中雖然如此說,卻也偷眼看王書,卻無法將這人和江湖上任何人聯絡到一起,實在是想不出,這人為何來到自己面前?
“那晚輩請您喝酒。”王書也不管曲洋是否答應,就直接坐了下來。
曲洋哭笑不得,他一生做事也算是放蕩不羈,這王書卻頗有他的風範。當下搖了搖頭,也沒有把這無理少年給趕走,喚來小二,點菜點酒。
等到曲洋把小二指使開,王書這才說道:“前輩,如今這裡正道高手匯聚,你帶著自己的孫女前來,不覺得過於冒險了嗎?”
曲洋瞳孔稍微一縮,卻是淡然笑道:“我不招人惹事,為什麼不能帶著自己的孫女前來?而且,你也說了,聚集在這裡的都是正道人士,何苦對付我這垂垂老朽?”
“日月神教的曲右使也能算得上是垂垂老朽的話,那這江湖上,豈不遍地弱質兒童?“
王書說著,自顧自的斟了一杯酒,一飲而盡。
小姑娘聽的臉色都變了,下意識的拽了拽曲洋的衣袖。
曲洋摸了摸鬍子,道:“看來少年是有心人,既然認出了我,難道不知道,此時只要發一聲喊,正道高手,立刻就要群起而攻,你也能夠憑此博下好大的名頭。”
“名頭?”王書搖了搖頭:“毫無意義,而且,你又不是我殺的,我能的到的名頭是什麼?揭發你?閒的蛋疼!”
“哈哈哈!”曲洋被王書說的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