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仍舊是那一把普通的劍,鋒利卻也鋒利,但終究只是凡鐵。
但是金萍兒此時此刻,竟然不敢用這樣的眼光去看待這把劍,她沉吟良久,這才開口說道:“鋒利。”
“我也覺得鋒利。”王書看了一眼手裡的劍,然後又看了一眼宮烈和趙雲飛。笑著說道:“兩位認識我?”
“王書!”
宮烈的眼神之中閃爍著火焰:“都說你已經死在了誅仙劍下,如今看來,卻是青雲門撒了一個彌天大謊!你們青雲門,到底有什麼陰謀?你如今竟然還和合歡派的妖女沆瀣一氣,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且不說我到底要幹什麼……”王書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說道:“也不說我究竟是不是王書……我就當自己是,你們也當我是就好了。那麼,我就想知道,我如果是王書的話,你們這麼撞破了這件事情,你們還覺得,自己真的能夠活著離開這裡嗎?”
“你敢對我們動手??”
宮烈眼神之中都是不可思議。
王書卻有些茫然:“我為什麼不敢對你動手?你是我爹還是我娘?看你這樣子,不會是我的姨娘吧?”
宮烈勃然大怒:“好一個孽障!”
“好大的狗膽。”王書眼神之中,血光一閃,啪的一聲脆響,宮烈的臉上就已經能夠多出了一個血印子。巴掌大小,看上去淒厲無比。
宮烈被打的楞了一下,回過神來的時候,就感覺臉上奇癢無比。伸手去抓,一使勁,竟然住下了一把皮肉。
“師叔……”
趙雲飛看的頭皮發麻,屈起兩指,指著王書說道:“你究竟對我師叔做了什麼?得罪了我們焚香谷,難道你真的不怕我們把你的秘密公佈於天下?”
王書嘆息著說道:“你們有本事的話,公佈就是了……難道,我還怕了你們不成?”
說著,身上血光一閃,短劍被他收了起來,身形一晃之間,再看王書,手裡已經多了一樣東西……赫然是宮烈的人頭。
這短短的時間之內,宮烈已經悽慘無比。人頭到處都有著深可見骨的抓痕,顯然王書剛才打的那一巴掌裡面,必然是大有玄虛。
趙雲飛看的心中發冷,不敢多說,轉身就走。
金萍兒看了一眼王書:“你不去追?是想讓我代勞?”
“沒必要……”王書淡淡的說道:“我正是希望他能夠憑藉這件事情,把我的情況,告訴焚香谷……焚香谷和青雲門從此結下血海深仇,那也是再好也不過了。”
“你不是王書……”
金萍兒嘆了口氣道:“如果他沒有死在誅仙劍下,而是偷偷的活了下來,也絕對不會用這樣的方法來對付青雲。師門的恩典,對這些正道門派來說,都是根深蒂固的。”
王書默然,然後笑著說道:“金姑娘,不知道你接下來準備去什麼地方?”
“和你有關係嗎?”金萍兒杏目含煞,冷冷的說道:“你冒充一個普通的書生欺騙於我,如今想來,這一日你的所有表現,都是假裝的。因為,你早就知道我就在旁邊窺探。”
王書笑著說道:“那你為什麼還不跑?”
“憑你的修為,我跑有用嗎?”金萍兒咬牙問道:“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沒什麼……”王書嘆了口氣說道:“江湖寂寞,想要和姑娘攜手同遊,卻不知道姑娘願不願意賞光?”
“攜手同遊……”金萍兒嘆了口氣說道:“落入了你的手裡,是我太天真的緣故。如今,自然是聽你的了……”
王書又笑:“何必多說這樣的話,你我之間,固然有不少的虛假,但是情之一字,發乎容易止乎難……孰不見,往往使用美人計的美人,總是到了最後不可自拔。所以,不管感情之中摻雜了什麼,但仍舊純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