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現在這個時代裡,拉一下手之類的,就要娶人家……那就只能說是個臭流氓。
而在那個時代,這就是負責任的代表。
當然,不能用這樣的情況覆蓋所有人,金萍兒魔教出身,世俗的禮法本也就不在眼裡。更何況,還是出身於合歡派。
誅仙中的合歡派,著墨不多。但是從門派的名字上,就可以推斷出這個門派的人物,所修煉的又是什麼樣的功法。
然而有趣的是,真正憑藉著雙修乃至於採補之術達到大成就者,根本就沒有……像金萍兒這樣,勤修本身功法的,卻是大大的出彩。
當然,這是題外話,暫時不提。且說金萍兒聽到王書這話之後,噗嗤一聲就笑了起來:“你個小書生還想娶我?你就不怕,我害了你嗎?你連我是什麼人都不知道,就敢出手救我?”
王書搖了搖頭說道:“姑娘此言差矣,讀聖賢書,哪有路見不平,視而不見的道理?姑娘,您若是沒有嫁我的意思,小生不敢強求。只盼著姑娘身體早日好轉,將來也得好生照顧自己,不要在如此莽撞……”
“你怎麼又知道我莽撞了?”金萍兒的臉色一變,哼了一聲,這驟然之間,晴轉多雲,著實是看的人有點目瞪口呆。
王書吃驚的看了金萍兒一眼,然後說道:“姑娘贖罪,小生這話沒有惡意。”
“哼……”金萍兒冷哼了一聲,轉而卻又忽然笑了起來:“你這小書生倒是挺有趣的?哪裡人啊?”
王書那瞎話也是張嘴就來,隨口說道:“姑娘有所不知,小生的家,距離這裡有千里之遙。在山的那邊,有一個小村子叫寧鄉村,小生出身於那裡。”
“千里之遙?”金萍兒有點意外的說道:“你一個小小書生,手無縛雞之力,是怎麼來到這裡的?這一路上各種妖魔鬼怪之類的,難道還不把你給吃了?”
王書呵呵一笑:“小生的運氣,還是不錯的……而且,我也有防身之術。”
“哦?我還真想看看。”
金萍兒似笑非笑。
王書從身後拔出了一把短劍,說道:“姑娘你看此劍,可還鋒利否?”
金萍兒鄭重其事,拿到手裡一看卻差點笑出聲來。這劍刃倒也算鋒利,但是劍本身只是凡鐵而已,實在是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金萍兒看王書鄭重其事的模樣,無可奈何的點頭說道:“是是是,你這劍,可厲害的很呢。遇到了什麼妖魔鬼怪,你一劍上去,保準給他們一個透心涼。”
王書默默的點了點頭,然後悲天憫人的說道:“姑娘明鑑,小生絕無害人之心,但是卻不能沒有防人之意。”
金萍兒心中撇嘴,心說這是你運氣好,一路上也沒有遇到幾個壞人。否則的話,就憑你這一把破劍,早就已經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想到這裡,她嘆了口氣說道:“妖魔鬼怪好處理,最怕的就是叵測的人心。”
……
兩個人一邊說著話,一邊往前走。王書既然要裝一個普通人,自然不能展現特別之處。金萍兒雖然有傷在身。但實際上只要是恢復了知覺,法決運轉之間,傷勢很快就恢復過來了。
但是也不知道這姑娘怎麼想的,竟然就裝模作樣的被王書拖著走……眼看王書累的手也酸,腿也抖,卻只是視而不見。
王書弄出來的這個架子,竟然也是頗為結實,走了十幾裡地了,這才吭哧一聲,斷了。
金萍兒‘哎呦’一聲,王書一個激靈,趕緊來到跟前說道:“怎麼樣了?摔著了嗎?”
看他關切手不似作假,金萍兒心頭不禁柔軟一分,作弄的意思竟然都少了很多。
魔教之中,勾心鬥角爾虞我詐,就算是同門之間,也有相殘之事。金萍兒從小到大,所作所為,多數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