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話許飛娘從來都沒有想過,她也不是笨人,只是在和峨眉對抗的這件事情,太過於謹慎小心,還有就是強烈的不自信。
如果她自信一些,那自然就相信自己的弟子絕對不可能會背叛,如此一來,自然也會防備著司徒平了。
心念到此之後,許飛娘忍不住嘆了口氣說道:“師弟言之有理,這件事情,是我錯了。”
王書笑道:“我看那司徒評不錯,相比起那個叫薛蟒的,實在是好了不少。”
“薛蟒怎麼了?”許飛娘又是一愣,然後皺眉道:“師弟,無論如何,這兩個弟子都是我的徒弟,說白了,這也是我的家事。你我固然親厚,卻也插手太多了吧?”
“如果你覺得忠言逆耳的話,那我自然可以不說。”
王書擺了擺手說道:“你引我入門,有些事情看破不說話,終究不是我的風格。如果你不愛聽,只顧著自己的感受,卻不管五臺派的未來的話,那不管有什麼事情,以後我大可以自己處理……”
“你要如何處理?”
許飛娘一愣。
王書笑道:“你可是忘了,我們兩個可是有過三章約法,我若是看那薛蟒不順眼的話,飛劍一出斬他人頭,你可不能怨我。”
許飛娘瞠目結舌,苦笑道:“好吧好吧,好師弟,你且好好說說,這薛蟒如何了。”
“你想聽,我卻是不想說了……”王書翻了個白眼。
許飛娘頓時無語,只好說道:“好師弟,你怎麼才肯原諒師姐?”
王書看了許飛娘一眼,然後笑著說道:“要說原諒,卻也不必……反正我剛入這五臺派,人微言輕,你不願意多聽我話,我自然是緘口不言……還有什麼好說的。好了,我還有事情要做,你這一門,我卻是懶得多管。”
許飛娘哪裡能讓王書就走?趕緊攔住說道:“好師弟,是我錯了,我都給你賠禮道歉了,你怎麼還不依不饒的?難道還要讓我給你跪下不成?”
王書看許飛娘,嘆了口氣說道:“不是我不願意說,只是你覺得我管你家事,讓我心中好生不快……五臺派內,如今哪裡還有家事?如今狀況,我不明白,難道你也不懂?慈雲寺一破,往小處說,固然是五臺派少了一點零碎的人物,沒啥大不了的。畢竟你我還在,五臺派也就還在……但是往大了說,峨眉已經得了銳氣,屆時你我拿什麼與之抗衡?若是不能整頓好自己這邊的力量,蓬勃發展的話,只靠著我們難道真的能過去斬了齊漱溟?”
許飛娘此時哪裡還敢多說什麼,只好連聲說道:“師弟言之有理,是我說錯話了。不過這薛蟒,到底怎麼了?”
“你看薛蟒為人如何?”
王書問道:“司徒平的事情,本來是秘而不宣,又是何人告訴你知道的?”
“這自然是薛蟒告訴的……”許飛娘說道:“這可有錯?他發現了司徒平的問題,告訴了我,本就是應該的事情吧……”
“應該不應該暫且不說……”王書說道:“上一次司徒平受了你的牛筋鞭,可也是薛蟒告訴的?”
“這……自然也是。”
王書笑道:“這就有意思了……同門師兄弟,不曾互相友愛,反而以告發自己的師兄為樂。看到師兄受苦,自己心中高興。剛才司徒平未曾受罰,我看那薛蟒的眼神之中頗多不快……我想知道,你收這個自私自利之人為徒,難道真的是要斷送了五臺派的將來的嗎?”
“師弟此言,可是過了!”
許飛娘說道:“那薛蟒做事為人,自然不算是好。但是我五臺派又不是峨眉那幫偽君子……又何必隱藏自己的真性情?”
“性情真假不提……至少收徒這件事情上,不可以讓自身受損……”王書說道:“我輩中人何以鬥劍?自然為爭!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