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處機氣的毛都快炸起來了,剛才和這兩個漢子不打不相識。打了之後,才知道使槍的乃是楊家後人,忠良之後,一手楊家槍極為老道厲害。
而另外那個看似憨厚的漢子,也是水泊梁山上的好漢之後。
當下自然要結交一番,才知道這兩人,一個叫楊鐵心,一個叫郭嘯天。
都是非凡之人。
心中正自喜悅,結果一扭頭,就看到原本酒桌上,竟然多出來了一個人。
根本就不用細心打量,只看那人的身形,就已經知道是誰。當下心中頓時大怒,帶著剛剛認識的兩個兄弟就過來了。
剛說一句話,就看到這後生小子用一種長輩的口氣教訓自己。
丘處機何等人物?心中頓時氣的發毛。
而這深夜之中的不速之客,自然就是王書,他臉上帶著一絲笑意:“怎麼,還不服氣?”
那邊郭嘯天和楊鐵心都是面面相覷,卻不知道這年紀輕輕的後生,到底是何等人物?
楊鐵心唯恐妻子有失,連忙過來細心詢問,知道這人只是過來喝了兩碗酒。說話之間雖然有點不著調,但是並未無理,心中稍微一鬆,卻也覺得有氣。
自己三人明明就在旁邊爭鬥,這人不過去,偏偏和自己妻子坐在一桌喝酒……這什麼意思?
他濃眉一皺,看丘處機氣的臉都快青了,當下就說道:“你年紀輕輕,好不曉事。恐怕你還不知道這位道爺是何許人也,今日告訴你,讓你知道不可對長著無理。”
王書扭頭看了楊鐵心一眼,笑道:“我比你更清楚他是什麼人,全真七子,就那麼了不起?長春子丘處機,又算得了什麼天仙人物?王某還說不得了?”
他似笑非笑的看著丘處機道:“或者,你還想和我動手?”
丘處機知道,動手就是自取其辱。郭嘯天卻不知道王書的厲害,他對丘處機佩服的很,也知道了今夜他去做了些什麼。此時見到王書如此無禮,當下一怒道:“動手就動手,我看你到底有什麼厲害的。”
王書看了郭嘯天一眼,搖了搖頭道:“丘處機還算是稍微值得我出手一點,你卻差的太遠。”
他口下已經留德,按照他的意思,這郭嘯天給他提鞋都不配。也確實如此,不說一個,就說成百上千個這樣的人物一起衝上來,王書也是揮手之間,殺的一乾二淨。
眼看郭嘯天氣的腦門發青,血管凸起,但是自己不動手,郭嘯天也不動手。當下心中也多少有點無趣,搖了搖頭,伸手給自己倒了碗酒,就要去喝。
“住口!”
郭嘯天怒道:“這酒是我們的,我們不讓你喝,你還能強搶不成?”
“什麼時候王某喝酒,還得旁人同意?”
王書笑吟吟的張嘴就喝了一口,然後一飲而盡。
郭嘯天臉色憋得通紅,眼神之中卻又有一絲茫然和恐懼……剛才那一瞬間,他不是不想上去阻止,然而不知道為什麼,似乎一股龐大的力量攥住了他的心臟一樣,讓他一步也不敢動……不能動。
有同樣感覺的還有楊鐵心和丘處機。
王書一口喝完了酒,把碗放下,一笑道:“一把年紀好不曉事,恐怕你們還不知道我是何許人也,今夜也懶得告訴你們,免得你們生生嚇死。”
他說完之後,許是覺得有趣,竟然哈哈大笑出來。
卻是把三個漢子笑的臉色鐵青。
楊鐵心的妻子,包惜弱卻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眼見自家丈夫難受的厲害,就覺得難過,怒視了王書一眼道:“你這人怎麼這樣?”
王書一笑:“小嫂子莫要生氣,我並非有意和他們為難。實在是他們欺人太甚,我也不好動手殺人,畢竟,雞毛蒜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