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燥今天早上就感覺心情不是很舒坦,好像有什麼東西壓在胸口怎麼也出不來一樣。
這種感覺讓他覺得很不舒服,至少這麼多年以來他很少有經歷這樣感覺的事情……上一次發生了這樣的情況,還是在很久之前的一次被人圍殺……
“難道要出事?”毛燥心中越發的覺得焦躁不安。
飛馬牧場不拿下來始終是一個禍害,但是拿下了飛馬牧場之後呢?
毛燥變得有點憂鬱了,最近毛燥甚至感覺自己都快成為一個詩人了,每天不是唉聲嘆氣,就是感嘆人生不易。
也確實是不容易,你說好容易和人鬧了點陰謀詭計,結果還沒等得逞呢……結果,盟友就死光了。
“該死的王書!”
一想起這事,毛燥就忍不住狂罵王書。洛陽城外飛天劍,直取瓦崗天凡頭!
這兩句話傳的可謂是沸沸揚揚,可正是這一劍,直接就讓他成了一個不上不下,騎虎難下的局面。
但是要說去找王書的晦氣……至少毛燥認為,再給自己一百個膽子,自己也是不敢的。
所以,除了每天在家裡唉聲嘆氣之外,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當外面的喊殺聲傳過來的時候,毛燥還在出神,心裡已經把王書給殺了十七八次了,當他意識到眼前這個滿臉鮮血,對他聲嘶力竭叫喊的傢伙不是王書,而是自己的手下的時候,他這才如夢初醒。嚇了一身的白毛汗:“你這是怎麼了?”
“外面有一個膀大腰圓的漢子,拿了一把獨腳銅人,見人就殺,見人就殺……兄弟們已經抵擋不住了啊。”
親信大聲的吼著,那聲嘶力竭的模樣,似乎生怕毛燥再度聾了。
毛燥聽的勃然大怒:“還真有人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給我抄傢伙……”
說著,龍行虎步的就衝出了大門,結果就看到一個大漢,掄圓了獨腳銅人,一傢伙就把他的一個手下給直接打成了支離破碎的碎肉。
毛燥當場就傻眼了……說是這壯漢見人就殺,但是沒說過殺的這麼猛啊。
憋住了一口熱血,毛燥大聲的說道:“英雄手下留情。”
王書停下了手,看著毛燥……甚至不用知道這人的長相,只要看周圍的人對他的態度,王書就知道,這位正是目標。
王書沒有當過殺手,但是他很知道該怎麼偽裝成沒有威脅。只要不說話,保持沉默……雖然這一身的鮮血,看上去不太和諧……但是想必對方會知道自己是個好人的吧?
好人王書看了一眼對方手下的屍體們,然後如此堅信著。
毛燥看自己說話真的好使,多少也鬆了口氣,小心翼翼的來到了王書的身邊,說道:“這位英雄,不知道是在下有得罪之處?還是別的什麼原因?何以對我的手下,如此狠下殺手?”
王書開始琢磨回答……這話還真不好說,因為對方真的沒有得罪過自己……難道說:“某今日心情甚是不爽,殺了你幾個宵小之輩?”
這話顯然是不能說的,回頭嚇的這毛燥轉身就跑,那就不好了……大家和和氣氣的把人一殺,這事情不就完了?
所以,王書琢磨了半天,仍舊沉默。
他越是沉默,毛燥這邊就越是不安,往前又走了兩步說道:“這位英雄……敢問高姓大名?”
這個王書就可以回答了:“灑家王千斤。”
“原來是王大俠。”
毛燥說道:“今日之事,還請王大俠收手可好?帳內略備薄酒,請王大俠給個面子?”
他說到這裡的時候,距離王書已經很近了……王書的眼睛開始發光。毛燥卻不知道這是王書心中已經開始決定要殺人了,還以為王書被他給說服了,當下心中一喜,走到王書的跟前,伸手